“哥,咱要想個辦法滅掉這個食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宇文直看到宇文護的權勢不僅沒有得到遏制反而隻手遮天後就開始風吹牆頭草遇風順邊倒不斷的向宇文護獻媚。
皇帝起居的延壽殿是一座年代悠久的老殿在這座神秘的殿堂裡曾幾何時演繹過不少皇與妃的風流事也見證過許多滅親奪嫡的血腥殺戮。
正當皇帝惶恐又無可奈何之際一名太監邁著小碎步前來報說。
“叱奴皇太后有請聖上速去寒仁殿宣見。”
皇帝聽後頓感納悶以往總是自己主動前往給母后請安她老人家從來不讓自己去見她宇文邕想“是不是母后有急事?”
他立即更衣步行前往寒仁殿皇帝身處後宮的時候為省卻麻煩從不以車或者轎代步排列儀仗一般只帶少許的侍衛和太監他對前呼後擁跟著一大幫人總會不勝其煩而感到不安!
皇帝邁上寒仁殿的單池跨進殿門步入母后的寢宮突見一條大漢面朝自己歸附於母后的房內他眉頭一皺心想。
“是誰竟敢如此放肆恆辰於自己的面前。”
這個時候只聽跪地之人甕聲甕氣的道。
“咱求聖上救弟一命。”
“哎呀,是直弟啊,恕可把朕嚇了一跳。”
皇帝很納悶於是問道。
“咱從奏摺上看到臣弟不是親率府兵從襄州出發去沌口與來犯的陳軍作戰嗎?”
“咱恨吶,咱亦啥都不是了,所有職務都被那個狼心狗肺的大總宰給剝光了。”
宇文直跪在地上直述著自己的冤情。
“咋回事嗎?”
皇帝不僅驚更覺得奇他上前挽起了宇文直說。
“起來吧,弟剛才說的事咱還真是聞所未聞呢。”
君臣兩兄弟分別在母后房裡就座宮女們忙著端茶倒水。
“據咱所知宇文護對你可一直不薄,再者大總宰把你的職務全部剝光此等大事咋連咱都一無所知嘞。”
“大總宰的為人聖上還不知曉嗎?專橫跋扈一手遮天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把聖上放在眼裡。”
“不對吧?”
皇帝沒有接宇文直的話茬仍按自己的思路說。
“大總宰脾氣再大再專橫總不至於喜怒無常直至失去控制吧?咱想一定是臣弟有啥大不當大總宰一怒之下將汝免職。”
“臣弟不就是打了一場敗仗嗎,勝敗乃兵家常事,他武藝高強是不假裝什麼4k高畫質啊。”
皇帝道。
“直弟,你有所不知大總宰年輕的時候恰逢魏晉南北朝,那時社會動盪漢人蹣跚遷徙中原漢室10人9空,宇文護他爹孃為了一口糧食將他賣於劉子業做奴隸,在修建皇室中受盡非人的虐待,所以才導致他現在變成這樣犟的性格。”
宇文直話鋒一轉近乎咆哮的說。
“哥,他苦咱就不苦嗎?你弟弟就不苦嗎?他對得起朝廷還則罷了,關鍵宇文護專橫跋扈現在他就像一枝黃花一樣必須根除。”
“你說啥?”
皇帝凝視著宇文直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我怎麼彷彿不認識你了? 汝咋能此等胡言亂語呢。”
宇文直激動異常大聲的吼道。
“你可憐他,他可憐過你嗎?在他心裡還有君臣之禮嗎?像你這樣講義氣早晚死於宇文護的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