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見不到丁點的綠樹綠草。
更見不到大自然澆灌的莊家。
楊堅。
頓時詫異的說。
“前幾日咱見家門口的榆樹都發青了,這裡離家又沒多遠,怎麼樹卻都是光禿禿的。”
智先。
說。
“那羅延,你再仔細瞧瞧,那一顆顆樹的樹皮是不是都被剝光了。”
楊堅忙問。
“沒皮的樹就不能髮根升芽了嗎?”
智先。
回答說。
“此乃當然,沒了皮的樹就如同人一樣。”
楊堅看了一眼離他較近的樹。
果然全是乾枯發黑。
於是又問。
“好好的樹,幹嘛要把它的皮給剝了呢。”
“唉,還不是鬧春荒勒,都被人剝去充飢了,連樹皮都被剝去吃了,你看看這莊稼地裡還能見到綠色嗎。”
說話間。
一股料峭的西北風裹著沙塵迎面襲來。
師徒被風沙給迷住了眼。
過了好一會兩個人才又邊說邊走的轉換了話題。
漸漸的日頭爬上週天。
兩人正覺得口乾舌燥之際忽見不遠處有幾間破敗的茅舍。
智先說。
“那羅延,走,咱們去村裡討口水喝。”
師徒二人走進村落。
在一間茅草屋的門口占地。
破舊的門半開半掩著。
智先敲了敲木板門卻無人應答。
她又敲了兩下。
輕聲的問。
“施主在家嗎?打攪了。”
仍未聽見任何的回應聲。
智先只好推門進去。
一股腐臭氣味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