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妙突然沒來由的問我:“葉福祿,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她很少叫我名字,今天這是怎麼了,我答不知道,她說:“我叫倪水增,但是我身份證上的名字是倪小怡,所以你叫我興妙或者小怡都行。”
我不禁一笑,她問我笑什麼,我說你這名字還挺佔便宜,小怡,小姨,倪小怡,你小姨,誰在你面前都得差一輩兒啊。
她聽後也笑了,我突然有種想抱她的衝動,便一把將她擁進了懷裡,我們就這樣抱著彼此睡著了,一直睡到了下午。
醒來後,我和小怡收拾了一下就坐上了提前準備好的車,離開時我打電話給六哥,六哥說讓我放心大膽的去賺錢,別顧及太多,半年之內不會與我聯絡,但是遇到難事兒一定要說。
金平城雖然不比大連,但也僅次於金州。
當一行人來到現在我名下的麗都酒店時,已經快日暮了,簡單和工作人員交接了一下我便疲倦了,大混子說,七哥,你們上去休息吧,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我點了點頭,讓他也別太累。
進到房間我就到床上睡覺了,現在我已經不想再避諱興妙了,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雖然只是純潔的睡覺,但是也不用像以前那般拘謹了。
睡了一會兒,恍惚覺得她在洗澡,聽見水聲我有點忍不住想小便,但是她在洗手間,我只能在床上忍著,不一會兒我聽到她好像去客廳了,便爬了起來走進洗手間,迷迷糊糊的尿了起來,剛尿到一半,洗手間的門就開了,小怡邊擦頭髮邊看著我,我不知道哪來的一股火,衝她大吼:“我在小便你沒看見嗎!”聲音大的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只見小怡委屈的撇了撇嘴,好像要哭,轉身就走了,我頓時慌了,連忙追了出去,她頭髮還沒擦乾,便拎起揹包想要出門。
我拉住了她問她去哪兒,她倔強的說你管不著,我一把抱住了她,讓她不要走,她說我去你家跟你爸打你小報告去,我笑了,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問她:“那你怎麼回去呀?”她說:“我包裡好幾捆錢呢,找個車就回去了。”
我突然感覺她好可愛,忍不住低頭吻了她,她也順手放下了揹包,環著我的腰把我抱得很緊,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是小姨,也是師侄,雖然我心裡也喜歡她,但是我實在不敢再有任何動作,我怕,不是我不想擁有她,我只是怕擁有之後的失去。
見我接下來沒了動作,小怡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我貼著她的臉,對她說:“對不起,你是個好女孩,我不能害了你。“她拍了拍我的後背,把我拉到了床上。
那一晚我沒有抱她睡,因為我怕我的愛會害了她。我聽見了她的啜泣聲,安慰的看著她,她轉過身來對我大哭:“葉福祿,你說,老天為什麼這麼不公平吶!”
我也喃喃地說,是啊,老天為什麼不開眼。
“小怡,以後別叫我師叔了,就叫我葫蘆吧,我媽生前給我取名叫葉葫蘆,沒人這麼叫過我,以後就你一個人可以叫。”
“葫蘆,葫蘆……”小怡念著我,慢慢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就帶著小怡逛遍了屬於我的產業,賓館,餐廳,我拿回了所有的營業額整鈔,把小怡的揹包幾乎都裝滿了。
我真佩服劉凱居然有這麼多產業,我不管這些地方以後怎麼樣,但是近幾個月我要讓這一切變成我的斂財工具,掙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也就能放開手腳了,其實我真的挺後悔蹚這趟渾水的,但是已然上了賊船了,獨善其身是不可能了,所以只能儘量給家人留一條生路。
中午時分,我和小怡回了家,一進門就看到一個滿臉黑氣的陌生男人坐在客廳裡抽菸。我笑著跟他點了一下頭,讓小怡先回房間打坐。
我對男人叫了一聲:“劉叔好。”
劉老實黝黑的臉上洋溢著欣慰的笑,對我說:“老三都長這麼大了,你十五了吧?”我點頭說,恩呢,十五了。
我正猶豫要不要問劉叔臉上黑氣的時候,爸爸就拎著一堆菜走了進來,一看見我在家,立馬露出了笑臉。
大姐和二姐出去旅遊了,聽說是去的北戴河。
陸有財因為沒什麼事做,所以被爸爸趕去暨陽幫忙打理生意,聽說他好像處了個物件,準備挑個日子結婚。
晚飯時候陸伯母和小怡做了好幾道我愛吃的菜,我夾了好幾塊排骨和肉片給小怡,陸伯母滿眼笑意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怡,小怡臉皮兒薄,陸伯母一看她她就低下頭吃飯,我發現陸伯母對她的稱呼也改了,不叫“妹子”了,也跟著我叫“小怡”。
爸爸和劉叔在喝酒,劉叔喝的有點多,好像哭了,看起來眼珠子紅的嚇人。
陸伯母說:“老劉,先吃飯,孩子今天剛回來,都高高興興的,有啥事明天再說。”
劉叔抹了抹眼淚,嘆了口氣說:“是,桂芬妹子,是我這當叔叔的不會處事兒。”
我看了看小怡,她微皺著眉,輕輕踢了我一下,示意我安靜聽。
“老劉,有啥事咱們明天說,今天就是喝酒,來。”爸爸說著端起了一碗酒敬劉叔,劉叔心裡好像有事,悶悶不樂的一口接一口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