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慧茹抬起頭,溼潤的眼神看著魏凜。
“找男人?”
“嗯,找個好男人,老實一點的。”
“有嗎?世界上哪個男人老實,你也不是個老實人。”
“……唉,看來你對男人有深深的無解,別因為你遇到個渣男,就覺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是渣男。”
受過傷的女人是不會相信男人的話了,任何男人的話了,都是甜言蜜語,都是虛偽的。
“來喝酒。”
寧慧茹到了一杯酒遞給魏凜,“不喝嗎?”
“喝。”
魏凜一飲而盡,高度酒很辛辣。
寧慧茹沒有管他了,自顧自的喝悶酒。
魏凜坐在她旁邊,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寧慧茹沒有憤怒,只是“哦”了一聲。
“花姐,你不會怪我嗎?”
“不會,你有你的顧慮,畢竟你現在也算是半個蔣家人,你為了那個家和諧,我能理解。”
寧慧茹真不生氣,因為魏凜之前立過flag,永遠站著花姐那邊。
一個女人受過傷,遍體鱗傷的離開,寒了心。
還有一個人站著自己這邊,一切都足矣。
“以後那家人的事,你就不必在我面前說了,我不在乎了。”
端起酒杯和魏凜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多餘溢位來的酒水,順著下巴流淌到脖子,流進旗袍裡。
……
魏凜陪著寧慧茹喝到很晚,到最後寧慧茹徹底喝醉了,倒在魏凜肩上。
她是很信任魏凜的,要不然也不會在一個男人面前喝成這樣。
滴滴滴,魏凜的手機響了,是王宇打來的。
“喂,什麼事?”
“臥槽!你特麼的問我什麼事,魏凜你特麼的還是不是人?”
“說到底什麼事,不說我掛了,忙著勒。”
“魏凜,孫子,孫子,你說了今晚十二點在紫禁城,我特麼都在太和殿了,你去哪兒了?”
“……噢,嗐,抱歉,王少,王大爺,老王,我特麼的今天下午批事多,真給忘了。”
“我日你仙人闆闆,逗我玩是吧。”
王宇噼裡啪啦的罵了一通。
魏凜也不還嘴,畢竟自己真忘了。
“這樣,明晚,明晚我們再去紫禁城。你一個人小心一點,別遇到那種東西了。”
“草,我特麼怕個錘……”
“喂,王宇,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