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竹林小院。
阿爾法停在門口,魏凜下車走進院子。
楊猛下車,朝阿忠昂了昂頭,阿忠走了過去遞上香菸,兩位僱傭軍退役的選手,話題多,不一會兒就切磋格鬥。
二人有個特點,看到、聽到,打死都不會對外說。
只負責保護各家老闆的安全,至於其他事,二人不會多言一句。
舉個例子…就算是今晚魏凜和花姐睡在一起,二人也不會吭一聲。
論一個《保鏢的自我修養》,這二人是合格了的。
嘎吱~
“花姐,做的什麼菜,那麼香?”
推開木門,拖鞋,光著腳踩在木地板上走進木屋。
木屋古色古香的,倒也有點古代那種閒雲野鶴的居所。
“酒香,要喝嗎?”
寧慧茹還是穿著旗袍,不過離婚後,旗袍的叉開得更上去了,達到大腿上,能看到肉色絲襪的蕾絲邊緣,緊緊的裹著大腿,十分誘人。
靠在矮桌,一手枕著頭,喝著酒。
臉上籠上一層醉意,眼神溫柔,倒也不忌諱在魏凜面前自己這樣的形象。
“魏凜,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個蕩婦?”
魏凜把她扶起來坐好。
皺眉。
“胡說八道什麼,才喝幾杯酒就醉了?”
魏凜抓過毯子搭在寧慧茹的大腿上。
看著寧慧茹傷心的模樣,抽出紙巾給她擦了擦,不過眼淚終究是止不住的繼續流了下來。
今天的魏凜看到楊芝芝和言言之後,打心底覺得寧慧茹太可憐了。
青春餵狗了,到最後遍體鱗傷,還被丈夫唾棄成蕩婦。
風光大嫁進去,遍體鱗傷離開。
魏凜並不知道她這二十年是怎麼扛過來的。
到頭來一場空。
“肩膀借給你用用。”
魏凜遞上肩膀。
寧慧茹趴在魏凜肩膀痛哭流涕。
哭是代表委屈,委屈是因為心裡愛著蔣劍。
如果不愛,怎會煎熬二十年?
書上有路勤為徑,舔海無涯苦做舟。
……
“花姐,別哭了,都離了,沒必要在這樣買醉了。”
魏凜摟緊花姐的肩膀。
“以後找男人擦亮眼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