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先生這真說笑,一百億……媽的,你耍我是吧,你他媽給老子一百億陰票,姓呂的你什麼意思。”
呂先生的確給了田海生一百億,但卻是一百億陰票,看著手中的陰票,田海生臉都綠了。
“盜赤兔馬的馬冢,擾赤兔馬的安寧,你們都要死,這錢是給你去地府花的。”
明明是呂先生花錢僱他們來盜墓的,他卻荒謬的說出這種話,他自己不覺得好笑麼,要死也是他該先死。
不過田海生在黑市上混了很多年,什麼人他沒見過,這姓呂的是打算賴帳啊。
“姓呂的,你是準備黑吃黑麼,那你可就找錯人了,我額……”
“你的廢話太多了。”
田海生話只說了一半,後面的話想說也說不出了,他的脖子被呂先生帶著黑色手套的手給抓住了。
一手抓住田海生的脖子,呂先生手掌一緊,隨著咔嚓一聲脆響,田海生的脖子就被對方擰斷了。
呂先生果然夠狠直接就擰斷的田海生的脖子,更讓人感動恐怖的是,擰斷田海生的脖子後,田海生的屍體竟以肉眼可見的迅速乾癟下去,幾秒鐘後田海生就變成了一具乾屍。
田海生變成乾屍只是開始,只聽呂先生口中大叫一聲爽,人便是向著其他人衝了過去。
看到呂先生衝過來,其他人本能的想跑,可卻沒有一個人能跑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地上又多了十幾具乾屍
唯一還站著的就剩田濤了,田濤嚇的雙腿打顫,一股尿騷味傳來,這傢伙竟然嚇尿了。
看著十幾具乾屍,再看呂先生幽紫色的眼睛,田濤嚇得大叫一聲。
“鬼啊!”
就算田濤再白痴,他也知道眼前的呂先生不是普通人,心中害怕,轉身就跑。
“哼,你跑的掉麼!”
呂先生鼻子冷哼,人瞬間消失在原地,他再次出現的時候,人已經到了田濤身後,伸手抓住田濤的衣領,也不見他如何用力,便將田濤摔到了幾米遠的馬冢內。
這一摔算是把田濤摔慘了,田濤感覺自己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他想要從馬冢內爬起繼續跑,但卻已經沒有了機會。
一隻手按在了他的頭頂,田濤面容驚恐,他想要叫,卻是連發出聲音的機會都沒有,他感覺這隻按在他的頭上的手就像是抽風機一般在抽取著自己的生命,自己的血肉……
田濤的身體在收縮,在乾癟,眨眼睛他已經成了一具乾屍。
成了乾屍的田濤已經沒有任何價值,呂先生猶如扔垃圾一般將田濤的屍體扔到馬冢之外,人也是向著赤兔馬的骸骨走去。
“赤兔啊赤兔,上千年了,你我又見面了。”
呂先生蹲下身子想要去撫摸赤兔馬的骸骨,可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赤兔馬骸骨的時候,卻感覺一陣勁風從腦後襲來,呂先生腦袋一偏躲開了砸向腦袋的東西。
“哪個鼠輩竟敢用鞋偷襲我?”
定睛一看砸向自己的東西,竟然是一隻帆布鞋,呂先生眼中紫光更勝,憤怒的大叫一聲。
“鼠輩你妹啊,你個盜墓賊,這鞋子是我扔的怎樣?”
這扔鞋子砸人還能是誰,自然是紀陽了,此時的他赤著一隻腳站在距離呂先生五六米外的位置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