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有不少世家動了聯姻的心思,上門的祖父全都拒了。尋上我的,我也一一言明,已有想共度一生的女娘,回頭定送喜帖。”
這還差不多!!!
沈嫿躺下,用被子蓋住自己。手捂著往上翹的唇,像是偷了腥的貓兒。
“可惜那些人不信。”
畢竟很早就有崔韞在一線天酒樓抱著女娘的事,可時隔多月,也沒見陽陵侯府下聘。
“幾日後定親的事,謝珣可同你講了。”
她故作冷靜:“嗯。”
下一瞬,她又被人撈了起來。柔荑被扣在他胸前,兩人挨的很近。
崔韞低頭看她。
“屆時這些人就該信了。”
“不知,這些誠意夠了嗎?”
沈嫿抿了抿唇。夠了,她也不是胡攪蠻纏的女娘。她抑制著雙手去摟崔韞脖頸貼貼的衝動。
只是輕了輕嗓子。
“我臺階呢,你瞧見了嗎?”
崔韞親了親她的額。
“花瓶的事官家曾言,宮裡庫房有,我隨時能拿。可我沒允,一來我之間的事,他摻和什麼?二來,我是想著像你這般明事理的女娘,大抵是不會同我一般見識的。”
還沒到半柱香,沈嫿就被牽了出來。
她妝容明豔:“阿兄,我和崔韞去一線天用晚膳。”
姬謄:??
姬紇走過去討教:“你是怎麼做到的!”
崔韞不言。
沈嫿微笑:“你不如問我,畢竟我和樂伽交好。女娘之間最懂女娘。我也盼著你們能重歸於好。”
“樂伽脾氣最好,你只要拉著她的手腕衝她說一句話就行了。”
一看就比謝珣靠譜。
“你說!”
很快,姬紇推開樂伽的廂房。一把擒住她的手腕。
樂伽一見是他,眉眼嬌媚,卻是似笑非笑。難得冷漠。
“該說的,我也都說了,七王爺有事?”
姬紇:“我姑且當你只是一時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