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兒我就不會放過他。”
鄭千喻:??你是真敢想啊!
雖然,但是,她也好想看。
尤其沈嫿說著話時,那種六親不認,爾等都是卑賤俗物的姿態拿捏的恰到好處。讓人下意識想去信服。
“那我不相看了。就去瞧瞧你如何收拾人。”
也許是她多慮,總覺得這次回來的沈嫿比記憶中的沉穩了不少。酒後三巡,鄭千喻有些醉了。
她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繞到沈嫿那邊坐下。
“你真是囂張不減當年。”
“盛京比之豐州如何?沒有我,你在外頭別是沒人樂意搭理你吧。”
沈嫿將鄭千喻湊上來的手狠狠拍開。女娘語氣平淡:“還行,我和輔國公府的謝娘子,工部尚書府的韋娘子,提督府的顏娘子,七王妃都有些來往。”
這一句話,鄭千喻險些將酒水給噴出來。
怎麼?給你一支筆,你能寫一齣戲文了!
“你怎麼不說,宮裡最尊貴的皇后娘娘都待你不薄。”
沈嫿冷笑一聲,她站起身子。
“別噁心我。”
鄒後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懶得同鄭千喻廢話。
“把這醉鬼送回去。”
影五把人往肩上一抗。
鄭千喻難受的乾嘔。她卻看著身後提著裙襬的女娘,傻兮兮道:“沈嫿,你倒著走挺有本事。”
沈嫿:……
她扯下鄭千喻的錢袋:“別以為你醉了,就不用付賬。”
等影五將鄭千喻塞入車廂後,沈嫿也跟著進去,馬車朝鄭家宅院駛去。
一路上,沈嫿都用看弱智的眼神關愛的看著鄭千喻。
她見過不少沒心眼的女娘,可那種總以為自個兒有心眼,實則最好騙的,米三娘子獨一份。
能長這麼大也不容易。
“真的,我的私房錢都藏在房梁處。你可別告訴別人!”
“也不多,幾百兩還是有的。”
“沈嫿,我實在不知啊!你說說為什麼那些爺們如廁為何是站著的!”
沈嫿一愣。
這顯然是她的知識盲區。
“你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