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帕山就比你更加咄咄逼人,禮尚往來而已。
鄭文語塞,哪裡是帕山的對手,抬手一指:“你……什麼意思?”
“我,我來法會,也是想為父皇祈福……”
“祈福?”不等他說完,帕山再度將其打斷,“祈福若是有用,一個月前多位法師的祈福法會後,國王陛下應該早已痊癒才對啊。”
一個月前,的確有一場為國王的祈福法會。
不過生老病死,哪裡是一場法會就能左右的?
“而我更是聽聞,國師修為高深,精通醫術,既然國師這麼大的本領,多次為國王陛下問診也不見好轉,祈福又有什麼用?”
“在如今陛下病危之時,身為儲君,王子殿下難道不該多做準備,熟悉政務,以接下大任?”
一番言論。
直是讓鄭文無言以對,臉色漲紅。
周遭賓客則神采各異,對比起帕山,鄭文的層次太低太低了。
可是。
阿贊吞挺身形忽然飄蕩,僅在眾人恍惚間,竟然瞬間出現在了鄭文身前,與帕山對視——
“司令閣下。”
“你也知老國王重病不治,危在旦夕,王子殿下身為人子,自然傷心欲絕,若是僅為儲君,就不能有常人情感慾念,卻也是不對的,他來法會散心,我覺得沒有什麼不妥。”
“倒是司令閣下,至此還未提及到底所來為了何事……”
“到底是想聆聽本座佛法,還是另有其他事情?若是沒有,那本座便不送了,法會將要開始,唯恐招待不周!!”
二人對視間,阿贊吞挺也收斂連笑意。
說到底,這莊園也是他的法場。
修士自有修士的尊嚴,不容踐踏。
帕山眼神一顫,阿贊吞挺所顯露的修為,令他覺得恐慌。
然而,就在這時。
一道笑聲響起……
“呵呵,師兄,三十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司令閣下此次前來,只是我多番請求,想要前來與國師一較高下……”
聲音飄蕩。
眾人回眸間,便見一人快速飄來。
每一次腳步踏在地面,都飛躍出十幾米,身法輕盈。
來人身著袈裟僧袍,漏著半個膀子,顯露一股精悍。
阿贊吞挺眼神發直——
“阿龍多!”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