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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眾星捧月,我道獨行 第四十四節 新老交鋒 (2 / 2)

藥梯配方:無。

招收道童倒是簡單,有霧鏡在可以觀探資質,最差也不能低於“六梯”潛質,但想要五梯潛質的話也比較難,畢竟,六梯在一些小國都能當“國師”了。當然,“玩家”的六梯是虛胖,大部分玩家的六梯還不如九州的“八梯”玄修。

回到醇思酒莊東面的平地處,贏勾卻是不知所蹤,胡山雕正欲動用霧境時,這傢伙卻是從地底冒了出來,他一臉驚喜的說“誓主,此地無三花焚”。

“也就此處”,胡山雕淡然的說道。

贏勾卻是不上當,只是他與胡山雕簽了“太清誓”,在誓約未履行前,贏勾都受到胡山雕的約束。他與胡山雕籤的“太清誓”,是胡山雕幫助他完成元魄凝塑,但現在就算沒有元魄也能四處走,贏勾若是會說,必會喊一句“坑爹”啊!

胡山雕也沒有說得太透,若是贏勾自己找死去了楚國之外的地方,那就怨不得他了,而贏勾這種行為也算是背誓,贏勾死後倒是有益於胡山雕。

熊笑派來的人早就等候多時,卻也不敢硬闖,好不容易等胡山雕忙完,已是過去一個時辰多。胡山雕也不會為難這些人,翻身騎上“躍山馬”,帶著數百小弟轟隆隆的往渭城賓士,約三炷香左右就抵達城門。

胡山雕一見到熊笑,不等其斥責,就直接說“長沙屬國魏家與我接觸,許下之利令我無法拒絕,況且,血脈煉製之事雖大卻無害於楚國與渭城,所以,我見利眼開,答應行事”。

熊笑頓時無語,胡山雕都說他“見利眼開”了,他熊府相還能說什麼?也怪他沒有把事情跟胡山雕說透,如今“血脈煉製”之事已是傳開,一些尚未進入渭城的魏家人紛紛掉轉返回,而進了渭城的魏家人也都找藉口離去,熊笑也沒有阻攔。

事已至此,熊笑不痛不癢的說了幾句,讓胡山雕領走孟山歐、鄭澤等一眾屬下,就連倪子鋒,熊笑都不願收押,讓胡山雕自行處理“渭城監獄”一案。胡山雕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但熊笑也沒說扣押孟山歐等人保守“血脈煉製”究竟是為何,胡山雕最後也只是行禮告退。

胡山雕離去後,屏風後走出一人,此人正是蜀國大相“魏承延”派來的代表“蒙不疑”,蒙不疑細目鼻鷹勾,雙頰深陷唇單薄,面相一瞧就是陰狠之輩。

“此子就是楚之少卿?”

少卿是指25歲以下卻身居高位的人,但通常也對重權官員後輩的奉承之稱,胡山雕若是沒當司尉,憑他是楚國執正大相的義子,外人見到他時也會稱“少卿”,但廖隆基肯定會擴責胡山雕沒有推辭此稱。

熊笑不語。

蒙不疑收回注視胡山雕離去方向的眼光,“魏家之事只是吾主閒置一棋,成則兩利,不成亦無礙,之前許下仍有效,熊府可願?”

熊笑掃了一眼蒙不疑,搖頭。

蒙不疑神情一滯,顯然沒有想到熊笑會拒絕之前的提議,他望著熊笑,熊笑卻是眼光穿過蒙不疑的肩膀,望著其身後的庭院。

蒙不疑心中一嘆,行禮告辭。

蒙不疑離去十息左右,胡山雕從庭院一側繞了出來“熊笑讓心腹帶我躲一側旁聽是要做什麼?”胡山雕滿懷疑惑的走入廳堂,他很清楚熊姓王室與廖隆基之間是不可調和的,除非廖隆基不當楚國執政大相,但這怎麼可能?

廖隆基今年才52歲,他若是活得久,當執政大相到65歲是正常退休,臉皮厚一點的話拖到75也可以。換個意思說,熊姓王室除非出現楚江王三梯位的後起之輩,才有資格接任,也僅僅是接任,直接首梯位,廖隆基就必須退位了。

但楚江王熊啟白只有兩個女兒(少娥),且楚江王也沒死,只是變成了十歲的“虞楚”,憑他的底子在廖隆基退休前極有可能攀升至“三梯位”或“首梯”。到時候,廖隆基只需要編個故事就行,不管是滴血認親還是祭祀問祖,虞楚就是熊姓王室血脈,這是千真萬確的。

廖隆基是絕不會允許熊姓王室有後起之輩的,任何具備三梯位潛力的熊姓玄修,都將遭到廖隆基的摧毀。如此,熊笑與胡山雕之間就算暫時融洽,一旦出現王室與廖相之間的糾葛,雙方就必然站到對立面。

胡山雕覺得自己都能琢磨出來,熊笑入仕數十年沒道理不清楚,那熊笑把他與蜀國大相之間的來往暴露出來,豈不是送把柄過來?

“蜀國大相魏承延是魏家十七房家主,魏承延密派使者抵此,你想來也知所為何事,而今你布言全城,嚇退魏家諸房,那長沙國七十九房必是料到此點,帶他來見我”。

胡山雕頓時知道自己想多了,熊笑讓他旁聽卻不是送把柄,而是告訴他,魏家家主原本有更好的人選,卻因為他胡山雕插手而讓熊笑的謀劃落空。儘管蒙不疑沒說蜀相與熊笑之間的交易,胡山雕卻也知道能打動熊笑的並不多。

“這就是擺明車馬了,我若是告知廖隆基,熊笑也可用我與長沙國之間的來往反拖我下水。”。

楚律:朝廷無文下達,轄城官員不得與屬國官員私下接觸,若觸需記錄,違者,三等罪。

楚刑九等,九最微,一最高,但不含叛亂、謀逆等等,三等罪很殘忍,潑油、剝皮,能活下來的話暴曬三日,還能活的話,枷萬里,落地為牢十年。

胡山雕哈哈大笑。

熊笑嘴角抽抽似笑非笑。

胡山雕轉身離開,熊笑也沒有挽留,兩個這通啞迷卻是“關係破裂”的不言而明。

胡山雕不可能將李耀文引見給熊笑,熊笑讓胡山雕看到蒙不疑,看似給出把柄,實則卻是在說,喏,我不是私會,你在場的。若是胡山雕不做證,熊笑也可指他與長沙國私會,雙方都無證人,上告朝廷也是不了而了。

相反,胡山雕若是信了熊笑的邪,把李耀文引見給熊笑,這才是真正落了把柄。

“熊笑平靜之下隱藏著暴怒,這說明蜀國給出的條件對他很重要,否則,熊笑也不會撕破我與他之間的平衡之皮。”

一離開渭城府衙,胡山雕就發動人手去找蒙不疑,他相信熊笑也在找李耀文,而李耀文不同於蒙不疑,李耀文會留在渭城爭奪魏家家主之位,蒙不疑卻必然受到熊笑的警示而早早離去。

這次交手,雙方無勝負,只是宣戰。

“你早說自己要跟蜀國合作,我也不貪那一千車的資源嘛”,胡山雕暗自嘀咕,他其實很滿意之前的處境,如今卻不得不提起精神對付熊笑,而熊笑卻比李宏傑要難對付好幾倍。

“哎,不對,李耀文不是長沙國的官員啊”,回到司尉廳後,胡山雕拍著額頭喊,難怪熊笑只是這番動作,若李耀文是長沙國官員,想來熊笑有更多狠招可以用的。

政壇老鳥一個花式炫技就讓政壇菜鳥一陣懵逼,胡山雕對此也認了,誰叫他是菜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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