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不答應他,世人會說此事與主上有關,是主上的授意黑衣他才敢那樣做的!”
“嗯!……”宋剔成鼻子裡哼了一聲,沒有具體表態。
宋榮子又緊走兩步,小聲地說道:“他們兩人,只能活一個!主上!必須作一個選擇!”
“這?”
“就讓天意來決定吧?”
“可是?”宋剔成想說:儘管我不接受莊子,可他畢竟是我的外侄啊?是屈姨娘的外甥啊?萬一他死了呢?
可是?黑衣護衛也不能死啊?他是個死忠,武功又那麼好,他要是死了,自己以後身後就沒有一個能保自己安全的護衛了。伍公公已經老邁,我身邊必須有一個年輕地、厲害地貼身護衛啊?
“就讓天意來決定吧!”宋榮子加重了語氣,再次提醒道。
“這?”宋剔成擺了擺手,說道:“容寡人想想!”
回到寢室,宋剔成坐在高臺之上,喘著粗聲。左思右想,還是無法作出決定。
假如莊子輸了,死了,他如果向六妹交待?
這是一個很現實地問題。
要是莊子死了,對不起屈姨娘是小,戴六兒還不直接過來找他麻煩?這這這?這就是大事了。
可不答應的話?也正如宋榮子說的那樣,自己又脫不了干係。世人一定會懷疑是他暗中授意黑衣護衛追殺莊子、容兒的。
在他的印象中,在大多數人的猜測中,莊子pk黑衣護衛的勝算不大。甚至!絕對輸!
要是在以前的話?比如說上次的話,莊子還有勝算的可能。可現在!黑衣護衛已經得到伍公公的親傳了,武功已經得到暴漲。
莊子來到寢宮的外面,沒有敢直接進去。而是!跪了下來。
孔護衛埋怨地道:“進去啊?你?”
莊子沒有理孔護衛,趴在那裡不抬頭。
孔護衛無奈,只得進入寢宮,向宋剔成稟報。
宋剔成搖頭擺手道:“讓他進來!”
對於這個外侄,他也是服了!
嘆氣歸嘆氣!但他的心裡,還是滿意地!因為!這正是他要的結果!把莊子治得服服帖帖,沒有反意,不敢反。
“主上!嗚嗚嗚……”
莊子哭喊著,爬進寢宮。爬到宋剔成的高臺之下,趴在那裡大哭。
“你你你!別哭!”宋剔成朝著莊子直襬手,說道:“寡人不敢輕易答應你啊?你?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寡人如何向你娘交待?如何向屈姨娘交待?你?你這不是為難寡人?換一個!換一個條件!換一個!”
“主上!主上要不答應莊周,那主上就下令殺了他吧!主上!嗚嗚嗚……”莊子哭道。
“你讓寡人殺他?這?這?這?”宋剔成說著,看向宋榮子等人。
宋榮子會意,上前一步來到高臺前,對莊子說道:“主上已經追查了這件事,可這件事與黑衣護衛沒有關係啊?證據斷了。這期間,黑衣護衛都在閉關,一切都是小監自作主張下達的命令。現在!小監畏罪自殺了,死無對證。這?這讓主上為難啊?”
“既然說不清楚,那就讓他出來,當面與莊周說。他可以消毀證據,死無對證。但是!他無法消除心跡!”莊子說道。
“心跡?”宋剔成驚問道:“心跡怎麼查啊?”
“莊周有辦法查!讓他實話實說!只要他敢出來對證,他就無法掩飾心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