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要講,但是不要太過分了。過猶不及,過分地宣揚,就會讓一些父母不顧兒女生活的艱難,把兒女當成奴役的物件,不把他們服侍好了他們就說你不孝如何如何地……
忠!也不是教條主義的忠!我們對誰要忠?而不是無條件忠,對敵人也忠!世人和一些儒家弟子都喜歡‘死忠’……
信也一樣!我們要對可信之人信,而不是對敵人信,對不瞭解的人信。我們先以小信示人,試探對方的誠意,對方有沒有信。當值得信的時候,我們才能信。而不是一些儒家弟子和世人那樣地教條主義,以‘信’來指責別人、要求別人!
禮!我們必須遵守禮制!但不是流於形式!禮要由心而發!而世人和一些儒家弟子們,則是多流於形式,用於指手畫腳,充當道理模範評判家……
義!義氣、正義!但是!一定要在不危及自己生命的前提下,要心裡有義,而不是表面形式。更不要用義來指責別人,而自己心裡根本沒有義。
世人和一些儒家弟子,喜歡宣揚、勸導別人去為了義、為了名而不顧生命,這也是要不得的!這是勸別人去送死,把別人當傻子耍,不珍愛別人的生命。
生命比什麼都重要。我們心裡要有義,但並不一定就要實現出來,因形勢而論,不能一概而論!當我們義不容辭,無法避讓的時候,是可以站出來的。捨生取義,也不是不可!
比如說,我們道家的護法士,他們就是沒有人勸導他們去當護法士的。都是他們自願去當護法士的,願意為傳播道法奉獻自己的生命。
千萬不能教條主義,而斷送了自己的生命。
廉!是指廉潔。要做一個有廉潔的人,不要有貪心,佔便宜之心,不屬於自己的東東千萬不要。錢財身外之物,要那麼多做什麼?你能吃多少?用多少?你說用來花?用來揮霍,你說你折騰什麼?本來就不屬於你的你折騰什麼,結果卻招惹世人罵或者因此而送了命,值不值?是不是?
恥!是羞恥。凡是不合道理的事,違背良心的事情,絕對不做。人不可能不犯錯誤,但犯了錯誤一定要改。犯錯誤也不是壞事,一個人犯了錯誤,有了羞恥之心,就知道自尊、自重……”
楊朱故意沒有把儒家講全面,讓大家在原地等著他。而他!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走人。
還沒有到中午時分,楊朱就帶著莊周走下了講臺。黑衣人跟在後面,以為回去休息。
到了住處,楊朱朝著莊周使了一個眼色,朝著一邊走去了。
莊周攔住黑衣人,不讓他跟,與之瞎扯著。等到師父走得不見蹤影了,才走到另外一邊。待到黑衣人看不見他了,才加快腳步,逃也似的跑了。繞過講臺那邊,兩人跟個賊似的出了分壇。
分壇外!天涯無名準備了三匹快馬,三人也不說話,逃也似的跑了。
下午!講臺下,人們頭頂烈日,仍然在苦苦地等待著楊朱的出現。直到黑衣人找了過來,大家才知道楊朱可能是走了。
道家的護法士們得知楊朱歸隱了,一個個大哭!
楊朱歸隱了,預示著道家暫時沒有了領軍人物,道家有可能由此而衰落。
講臺下,有不少才子聽說楊朱可能歸隱了,一個個也遺憾地流下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