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找個東西,代替封青陽,進一回煉人爐。
故此,三人先去市場,買了一隻重大概1斤的“乳豬”,人類和豬,雖然看上去差異很大,但火化之後,其實沒什麼太大的區別,頭骨會碎裂,只會留下一些肋骨、腿骨的殘骸,根本看出是人是豬,反正證明有火化即可。
買了豬,再去殯儀館,胥茂臣是帶著大量現金去的,分別將現金送給了入殮師、煉人爐的工人,以及管理他們的上司,也沒說到底要幹什麼,只是將那隻豬,裝進屍帶,冷藏在了停屍櫃裡,讓工人記住編號,準備隨時進行“偷樑換柱”。
做好這些準備之後,胥茂臣這才給封青陽打電話:“青陽,你在哪兒?”
“我在體育場,陪乾爹看球。”封青陽冷冰冰地說。昨晚她是故意沒回復洛天愛,因為她有點生氣了,沒想到胥茂臣看起來挺牛,卻是這麼的慫,既然昨晚談崩,那麼,本來預定今天早上的“父女見面”活動,自然也就取消了。封青陽便沒有主動和胥茂臣聯絡,更何況,昨晚到現在,廖萬福一直在封青陽身邊,她也沒機會。
但是,昨晚兩人並未發生關係,那時候很晚了,廖萬福在沙發上打盹。也不讓封青陽回臥室,封青陽便在另外一張沙發上蜷縮著,好歹休息了一會兒,醒來,身上多了一件毛毯,封青陽又想起了乾爹以前對自己的種種的好,心旌未免再次發生了動搖。
天亮後,廖萬福說上午他要去看兒子踢比賽,讓封青陽陪著,封青陽在外面的公開身份,是廖萬福的秘書,很多廖萬福身邊的人,都認識她,廖萬福的兒子也認識,管她叫青陽姐。
而胥茂臣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剛好廖萬福下到場邊。臨時“指導”兒子去了,封青陽這才敢接這個電話。
“體育場?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呵呵,你還來幹嗎,不怕被我乾爹弄死嗎?”封青陽笑道,但還是告訴了胥茂臣,“我在市青少年宮後面的體育場。”
“知道了,很快就到,青陽,你記住,今天我一定能把你帶走,你見到我,依舊什麼都不要說,但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明白嗎?咱們只有這一次機會!”胥茂臣一字一頓,非常認真地說。
封青陽沒有明確表態,而是問:“我爸呢?”
“你爸在我身邊,我把電話給他。”胥茂臣說完,把手機交給後座的封彪,他在導航上快速找到了東管市青少年宮的位置,掉頭開車過去。
胥茂臣本以為,封彪會顯得很激動,哭天抹淚地墨跡半天,然而,封彪面對女兒,卻非常的淡定,只說了三句話。
“青陽,爸爸今天要帶你回去,聽你茂臣大哥的話,爸爸自由安排!嗯,好,就這樣。”封彪說完。把電話遞迴前座,自己點著一支菸,坐在後面,安安靜靜地抽著,倒真有幾分黑澀會大佬的味道。
本來封青陽心裡有點亂,尋思著,一直跟著乾爹混,衣食無憂。也挺好的,就不回東北,給親生父親找麻煩了,但經過剛才封彪那剪短的表述之後,封青陽的心裡,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心境,又回到了前天晚上。回想起她小時候,爸爸對他種種的好。
兩個男人,封青陽都管他們叫爸爸,一個給了她生命,和不算很快樂,甚至有些慘淡的童年,最終,拋棄了她,把她給賣掉了,賣給了第二個爸爸,第二個爸爸,對她很好,買這買那,寵著、養著,但是,這卻是個禽獸爸爸。禽獸爸爸一切的好,卻都無法磨滅掉封青陽心底的傷痕,讓她無法忘卻,自己15歲那晚的恐怖,以及後來無數個夜晚的噩夢……
比賽開始,廖萬福從場邊回來,坐在封青陽旁邊,習慣性地拍了拍封青陽的嫩手:“青陽。你覺得,小凱他們今天能贏幾個球啊?”
被廖萬福摸了手,因為心裡有事,封青陽下意識地將手抽回,還做出了一個厭惡的表情,這個轉瞬即逝的小表情,被廖萬福給抓住了,他黑著臉:“你給誰打電話了吧?”
“沒啊,”封青陽乾笑了兩聲,“乾爹,你別亂想。”
“真的沒有?”廖萬福從封青陽手裡拿過手機,翻開了通話記錄,最後一條通話記錄,是今天早上八點多鐘,一個送快遞的本地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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