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呦,傷得挺重,這都快成肉泥了!”
趙尋安戳戳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的牛冠士,笑呵呵的說。
見他如此所有人反倒大大鬆了口氣,想當年五塊金靈之戰變作十塊,究其緣由便是打的慘烈,開膛破肚斷手斷足都是常態,便牛冠士這般一灘爛泥的也不在少。
只要趙尋安不緊不慢笑呵呵調侃的便算不得事,那種鐵青著臉大聲咒罵的才是重。
不過這個重不是無法救治,而是虧空太大,用出的丹藥決然不止五塊金靈,如今這般表現顯見算不得重,趙大先生便心都未上。
“福生你也是厲害,便這嘴巴都找不到的軟爛一堆,你到底是如何與他喂服下的丹藥?”
趙尋安好奇的問,福生聞言卻是紅了臉,只是緊緊抱著牛冠士低頭不語。
“還能如何,可不就是循著軟和處嘴對嘴的喂?”
別人不好意思說,老不羞的杜寵卻是一陣抖眉咧嘴,趙尋安聞言禁不住眨眼,瞥了眼真是在福生嘴角發現了血漬。
輕搖頭,趙尋安喚福生把人放下,取一瓶靈液混淨水施法將牛冠士包裹,待身軀向好便往恢復正常的口中塞了一大把丹藥。
見福生還是滿臉擔憂的看,趙尋安禁不住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嘆氣說:
“丫頭啊丫頭,可能有點矜持,人都快貼上去了好不?”
福生的麵皮立時大紅,可還是不捨把目光挪開,趙尋安見之禁不住搖頭,也是在情海里盪漾過的,自然知曉緣由。
因恩生情,福生這心思單薄的,可不就是沉了進去?
自這日起,趙尋安與福生的看護卻是更加嚴謹起來,既然這次能來三位真仙,保不齊下次便是四位,甚或直接派一位巔峰真仙甚或天縱。
畢竟按照那位被自己放走的真仙的說辭,關乎的可是整個太黃皇曾天。
之前欲待取命那是因著想要改朝換代私慾作祟,能夠調動的資源高手自然有限的緊,而如今關乎的卻是整個重天無數生靈性命,定會有無數仁人志士決然所向,高手絕不會少。
這便是最麻煩的地方,能否應對且不說,最主要的,卻是對方乃天地大勢所向。
身處並非惡,而是昂揚正義億萬意志所向,兩方都沒有錯,卻是各自所處的位置不同,屬實讓人無奈。
因著如此緣由趙尋安特意尋到院長懇請多多看顧,誰成想子車木卻是搖頭,認真說:
“以你立場算不得差,仙府之人因著同窗師生之誼幫襯也算不得差,可是與天下大勢相比,孰輕孰重?”
“你等可因立場選擇,我卻不可,仙祖所對乃是仙君,真若看顧一二,便不怕仙君直接下令,名我殺了福生?”
聽聞如此言語趙尋安默然,知曉之車木說的不錯,一個良善又如何能與天下相比?
之後趙尋安把山水領的防禦又加了數籌,便攻伐大陣幽冥界都落了數個。
幫襯布陣埋設鐵牌的杜寵行走其間真就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但覺一個不小心觸發了,自己怕是毛都不剩一根。
“說實在的,你這先生已然做到仁至義盡,福生若再出事,那隻能說明天意如此,怨不得你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