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清爽的回去,喬暮看到男人依然是剛才的姿勢坐在椅子裡抽菸,只不過好象他又點了一支新的,腳下的地上一堆菸蒂。
“那我去睡了。”喬暮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故意找了一頂離他所坐的位置最遠的帳蓬,打著哈欠爬了進去。
實在是太困,她也沒顧得上思考為什麼這頂帳蓬裡會有一個雙人睡袋,蜷著身子找了一個舒服的睡姿,香香甜甜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應該比昨晚在B營地睡的要沉,因為喬暮知道對戰已經結束,她可以舒心的補個好覺。
然而喬暮卻感覺沒睡多久,朦朦朧朧間有什麼重物壓在胸口,喘不上氣來,她驚醒了,清晰的感覺到身上有個人影,一顆男人的頭顱正埋在她胸口,難怪她呼吸困難。
喬暮推著他的肩膀,尖叫起來:“傅景朝,你要做什麼?”
可惜雙人睡袋有他擠進來變得狹小,男人此時像座山一樣,無論她怎麼努力也無法移動他一分一毫。
更讓她覺得膽顫心驚的是,傅景朝這個變態身上沒有一片布料。
“我要做什麼?忘了嗎?我說過的,睡覺,你以為什麼?單純的各睡各的?呵,我的意思是你——陪我睡覺!”他沉重的呼吸,一陣陣噴在她臉上,讓她覺得陌生而可怕。
什麼?陪他睡覺?
喬暮震驚之後恍然大悟,徹底明白了,是她錯了,是她錯估了這個男人,從一開始這個男人拿著槍追著她射擊就沒展現什麼紳士風度,今天這場遊戲,在他眼中,她只是俘虜,他在獲取他勝利的果實。
但她還是不甘心,用腿想踢他,睡袋限制了她的行動,她的腰輕鬆被男人鎖在身下,兩隻手腕被男人鐵鉗的大手扣在頭頂。
“傅景朝,你這是性侵,是犯罪,是違背婦女意願的強姦。”喬暮情急之下,試圖用這句話鎮住他。
傅景朝手上的動作絲毫沒停,森冷的臉湊近她,僅有一指的距離,“說完了?”
她拼命嚥著口水,喘息著垂死掙扎:“別忘了,這個營地的天上還有組委會的無人機,你不怕姚千語此時正坐在螢幕後面看著你這樣嗎?”
傅景朝想了想,似乎把她的話聽了進去,翻身從她身上下去,似乎彼了件衣服,人影一閃就出了帳蓬。
他走的太快,喬暮反應了兩秒才慶幸的鬆了口氣,下一刻她聽到外面兩聲槍響,接著好象有什麼東西重重砸在地上摔爛的聲音。
什麼響聲?
對戰沒結束?
她被騙了?
一陣冷風颳進來,在她沒反應過來之際,男人沉重的身軀重新覆蓋在她身上。
喬暮驚恐的看著他,將腦中匪夷所思的念頭脫口而出:“你不會把無人機給打下來了吧?”
傅景朝一言不發的看她一眼,等於是預設了。
喬暮不敢置疑的看著他,情緒崩潰到大聲哭叫起來:“傅景朝,你神經病!你這麼做,要我以後怎麼做人?”
從無人機掉落砸在地上的聲音可以判斷當時就在他們頭頂或是帳蓬附近,也就是說,他鑽進她帳蓬的畫面也許就是現場直播。
他就這麼把無人機打下來,等於是直接宣告全世界,接下來他要對她做什麼。
男人粗蠻的扣住她下顎,眯起眸說道:“這是遊戲規則,喬暮,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規則,那麼你就應該做好輸的準備。現在再擺出這副樣子,給誰看?嗯?你男友席英軒嗎?”
喬暮瞳孔擴張到最大,身體僵硬到不行,整個人像變成一張繃到不行的弓,眼神沒有焦距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真的是她錯了,她錯的離譜,是她想得太簡單,太天真了。
她忘了在這個叢林裡,他才是傲視天地的王,才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主宰。
她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以為能借著自己狙擊的技能加上那三個僱傭兵就能俘虜他,甚至她還可笑在的在對戰開始前同情他。
眼下這個局面,啪啪的打了她的臉,打的這樣疼。
他的問題,她沒回答,在他看來就是預設。
男人漆黑炙熱的眸子肆無忌憚的盯著她,盯著她神遊,喉嚨發緊,心底滋生出洶湧而殘酷的蹂躪欲。
喬暮開始顫抖,沒有了烏黑柔順的長髮,俏麗的短髮依舊襯得她肌膚如雪,纖瘦漂亮的肩膀也在顫抖,不停的抖。
與其說她在害怕,不如說她在絕望。
他扣著她的下顎迫使喚她張嘴,他的吻落下來,沉沉沒入她的體內。
沒有準備充分的身體乾澀,她疼到尖叫,“啊……”
低低的啜泣,她疼的快要死了,混亂中她氣憤的咬上他的肩,這突如其來的痛感讓男人悶哼一聲,然後,報復性的加深了侵犯的尺度。
她全身戰慄,真的好疼,快要死去的那種疼,無意識的喘息著說:“傅景朝,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