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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碧波盪漾,沁人的風從湖面拂來,帶著深秋特有的涼意。
“你想多了,我那樣演是角色需要。”湖面倒映出來的沒有溫度的月光反射在她精緻的臉蛋上,將她的笑容襯得淡然如水:“再說你也聽到了丁導的稱讚,那樣出來的效果更好,非常符合我演的何靈那個敢愛敢恨的人設。還有我拍戲的時候根本沒看到你,哪來故意氣你一說?”
“你那樣演是角色需要?”傅景朝勾唇冷笑著重複她的話,手指挑起她的下顎,重重的在她紅唇上時輕時重的啃咬了幾口:“那這樣呢?也是角色需要?”
唇上傳來痛感,喬暮疼的皺眉看著他,很自然的語氣:“你我之間本來就是協議,如果傅先生需要,我當然會配合。”
他臉上如覆寒冰:“很好。”
霎時,他橫抱起她,她沒反抗。
夜色中,他抱著她一步步往前走,腳下的走廊旁不再是湖面,沒有路燈,月光斜斜的照過來,光線朦朧,他低頭看一眼懷裡的小丫頭,她整個人很平靜,除了垂下的睫毛如扇般輕輕顫動。
穿過前面的木門,他來到停在外面的車,開啟車門,將她抱進去。
半分鐘後,喬暮只感覺自己被放平躺在後座上,疑惑的她睜開眼睛,男人面無表情的臉就在上方,他沉重的身軀緊跟著覆蓋而上,垂首一語不發的自她的下顎吻起。
終於明白過來,他想在車裡做。
“傅景朝,這裡不行……”
“傅景朝,你放開我……”
大半個月日月顛倒,除了拍戲還是拍戲,她已經很久沒有和他親熱過,陌生到像是上輩子的事情。
所以對於他的觸碰,她很敏感,敏感到全身戰慄。
他全程像是聽不到她在說什麼,她打他抓他,他眼睛眨都沒眨,隨手製住,甚至加深了他侵犯的尺度。
“不……不……不要……”她扭頭躲閃,密密麻麻的吻跟著落在她的肩膀和鎖骨。
他吻著吻著,又吻回到她的下顎,再回到她的唇上,逼著她伸舌與他交纏,低啞的嗓音寒凜無比:“說,你親他的時候有沒有伸舌頭?嗯?”
她反應過來,他指的是她主動親權佑健的事。
整個身體都被他控制得死死的,包括雙唇與舌尖,這比對她發火更讓她難以承受,低低的啜泣起來:“沒有,我沒有親到他,我們拍的那場吻戲是借位,他沒碰到我,我也沒碰到他。”
“真的?”
“真的……”
她剛一回答完,他徹底的將她貫穿。
眼淚一下子湧出來,她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他身上卻還是完好如初,她惱恨的咬上他的肩膀,恨不能咬下一塊肉來。
長夜漫漫,黑暗像重重迷霧看不到盡頭。
大半個夜,喬暮耳邊充斥著窗外的風聲,男人或重或輕的喘息聲,以及她自己控制不住的低叫聲。
……
凌晨不知道幾點,喬暮驀然被冷醒。
她臉朝著座椅背,身上蓋著一件男士外套,清冽的菸草味鑽進五臟六腑,是他的味道。
剎那間,她坐起來,身上的外套滑下來,露出滿是痕跡的身體,難怪她會冷,他只幫她蓋了外套,裡面什麼也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