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和李庸同時丟下何翔來,一前一後將童福山護在身後!
“啊!”
傳出驚呼的,不是童福山,而是何翔來!
“遭了!中計!”
**這才醒悟,刺客的目標壓根不是童福山,而是何翔來。
只是護衛的本能,讓他們優先選擇了保護童福山。
一把推開**,童福山站在何翔來身前。
只是,此時的何翔來躺在地上,臉色青紫,早已沒了氣息。
“公子,傷口在頸部,應該是細針一類的暗器,上面塗了見血封喉的毒藥。”
童福山臉色鐵青,忽然想起什麼,攔住了要去追人的李庸:
“不好,護著秦氏!”
**和李庸迅速起身,將秦氏護在身後。
不知道是兇手壓根沒有滅秦氏口的計劃,還是見沒有機會早早撤退了,街面上再無偷襲的聲音。
“怎麼回事?”
童福山循聲望去,只見一五十歲許,身材挺拔,身著官服的男人,正冷冰冰的看著他。
“這裡怎麼會死人?”
打量了兩眼官服,童福山馬上明白眼前來的是什麼人。
“原來是方大人,本官有禮了。”
來者正是揚州知府方進染,聞言一愣,旋即狐疑道:“你是?”
童福山笑笑:“本官乃是新任,揚州都轉鹽運使司鹽運使。”
“啊呀,原來是童大人當面,下官失禮,下官失禮!”
鹽運使是三品官,且不歸本地管理,屬朝廷直轄,
而揚州知府只是五品官,雖然方進染已年近五十,在童福山面前也只能稱下官。
“童大人,這是...”
方進染指著地上的屍體,有些疑惑。
“本官路過秦家,恰好碰到此人施暴,於是將其拿下。”
“剛剛路遇刺客,將此人殺了。”
“殺了?”
方進染眼底閃過一絲喜色,旋即換作焦急的神色:
“大人,您糊塗啊!”
“據下官所知,您還沒交割公印吧?您這樣私自行事,致人死亡,您這...唉,讓下官說您什麼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