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走。”
師爺一愣:“咱們不跟著?”
“跟著做什麼?”
陳秋冷笑:“不止不跟著,還要把咱們的人都撤回來。”
話音方落,陳秋就朝著童福山的反方向離開。
剛剛走出一個街角,忽然看到茶棚下坐著一個熟悉的灰袍身影。
陳秋三步並做兩步向茶棚走去,躬身站在那灰袍身影身後。
“大人。”
灰袍身影哼了一聲:“老夫早就提醒過那姓何的,這次來的欽差沒那麼簡單,他就是不信。”
“現在好了吧?他那寶貝兒子被人家拿了個現行,看他怎麼辦!”
陳秋苦笑:“何尚君他...”
灰袍身影擺擺手:“不用說了,去處理吧。”
陳秋一愣:“這就處理?”
“不然呢?”
灰袍身影重重哼了一聲:“難道要等那小子說出點什麼,咱們再動手?”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
灰袍身影站起身:“他已經被盯上了,就是咱們的隱患。”
“這世上唯有死人,才能謹守秘密。”
望著灰袍身影漸漸消失,陳秋嘆口氣,招了招手。
一個人默默來到他盛身邊,低著頭默不作聲。
“去吧,做的乾淨點。”
“是。”
人影循聲消失。
陳秋索性也不急著回去,直接就坐在了茶棚內。
那道人影消失後不久,街面上忽然衝出一行百餘人的隊伍。
前面是身穿綾羅的富商,身後跟著烏泱泱一群手持棍棒的打手。
為首之人,卻不是何尚君是誰?
想也不用想,這必是何尚君收到了逃去護院的訊息,帶人來救兒子來了。
“唉...”
無言的嘆了口氣,陳秋默默起身跟在他們身後。
另一邊,童福山幾人沿著大街,直奔揚州府衙而去。
就在距離府衙不遠處的鬧市,幾人剛剛來到這裡,忽然空中傳出輕輕一聲,撕裂的破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