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靜!肅靜!”
昨楊靖看向蘇謹:“你笑什麼?”
好不容易止住笑意,眼角猶自含淚的蘇謹笑道:
“就算是鳳陽縣的一條狗都知道,我蘇謹的字猶如狗爬!
哪次寫奏疏,不是請我乖侄子蘇根生代筆?”
“你那‘密信’上的字跡,和我乖侄子的一模一樣!
這樣說來,是我乖侄子自己和自己串謀,寫封信給自己,販賣稅糧?”
“可笑!可悲!”
張庭蘭和楊靖面面相覷,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回事。
但旋即張庭蘭就冷靜下來:“休要胡言!本官看你是為了脫罪,才故作此說!”
蘇謹冷笑:“大人若是不信,儘管派人去鳳陽打聽打聽!
尤其是街角那傢俬塾,裡面有個老夫子,哪天不罵我十次八次?”
“當然,大人也可以選擇不去,畢竟這樣才能騰出時間,幫我多羅織幾條罪名出來嘛。”
“你!”
見張庭蘭被蘇謹激的又要失態,楊靖趕緊攔住:“蘇謹,你莫要在此轉移視線。”
“你說的是真是假還有待商榷,但是人證物證俱全,這罪證可是實打實的,你還有何話說?”
“對此,我無話可說!”
蘇謹冷眼瞧著堂上,心中冷笑:
“儘管跳吧,跳得高才死得快,過幾日我看你們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楊靖揮揮手:“我沒什麼要問的了,二位大人呢?”
張庭蘭哼了一聲:“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好問的?”
李仕魯看看蘇謹,再看看張庭蘭,搖搖頭沒有說話。
“將蘇謹押走吧。”
等蘇謹被押走之後,楊靖問張庭蘭:
“蘇謹拒不認罪,這審案結果如何上報?”
張庭蘭冷笑:“證據確鑿,你我據實上報,交由陛下定奪即可。”
“李大人呢?”
李仕魯總覺得其中有貓膩,但是沒有實證,蘇謹又很不配合。
不過他還是堅定自己的立場:
“據實上報吧,不過其中疑點,自然也需向陛下一一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