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念傾也沒打算答應,只要達到外人知道有兩個凌族少主的目的就夠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時笙:「……」我是讓你拒絕,不是讓你挑釁啊!!
果然,話一落,孟念眼神立馬凌厲起來了,「銀州主這是不敢?」
凌念傾十分輕蔑地掃了她一眼,「對,你說得對。」
話好像是那個意思,但神態嘛,敷衍又隨意,完全就是一副並沒有把孟念放在眼裡的樣子。
孟念:「……」
時笙:「……」他扶額,覺得未來以後更不好隱藏了,還不得被時時刻刻盯著啊。
在座之人眼神晦澀,眼裡藏著數不盡的波濤洶湧,回去就能把凌念傾查個底朝天,他這個隱於日光之下的合作伙伴勢必要見光了。
連州主倒是鬆了口氣,「孟州主,比試需雙方同意,這樣的話是無法開啟比試臺的。」
孟念心如電轉,「那如此的話,我也不勉強了,只是銀州主,銅饒大陸鳳家的
事不會這麼輕易過去的。」
在場的人到底是不多,外人只能靠聽聞,而操作輿論,夏侯族是最擅長的了。
一個州主宴會一波三折,每個州主離開的時候,臉上都帶著點虛脫,怕是這輩子再也不想經歷這樣的宴會了。
言語交鋒八百個心眼子來回試探已經是最微不足道的了,兩個凌族少主弄得他們心力交瘁,偏偏兩個還都是不好惹的,尤其是那個凌念傾。
他們以為孟念放棄挑戰,事情就基本結束了,才知道序幕不過剛剛拉開,明明是一場宴會,卻如同打了一場仗一樣,從身到心的雙重摺磨,讓他們看到凌念傾都有些腿肚子發軟。
明明就是普通的談話,卻能從中輕而易舉地拿捏到他們的軟肋,步步緊逼,在他們退無可退的時候又風輕雲淡地讓步了。
只能說這輩子都不想再和她談判了,可她拿出來的交易,太讓他們動容。
銀州,州主府。
季夏等人正在和凌念傾彙報各個郡的情況,總體來說都在控制範圍內,但是要全部掌控,還需時間。
「蘭陵世家和祝族交接過來的地契等東西也都送過來了,我們的人已經接手了。」
蘭陵煙和祝族的人都從他們的地牢離開了,自然是因為各自的族人付出了讓他們滿意的代價,這兩個族可能並不重視這些族人,但為了名聲也不得不救他們出來。
因此,他們得到的東西還是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