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大會持續半個月,想上新秀榜的人起碼二十場比試,而且場數越多,考核員的印象越好,從而分數也能高一些。
所以每個符籙師都攢著勁,恨不得一場不輸。
凌念傾到的時候,費翰池已經在擂臺上了,對面是個年輕的修士,顯然對符籙很好奇,開始費翰池還是直接掏符籙,察覺後直接開始現場畫符籙,對面也等著,跟旁邊恨不得把人心臟打出來的擂臺形成鮮明對比,顯得十分其樂融融。
「凌念傾,我想挑戰你!」
她一來就被注意到了,一個人二話沒說,迅速跳上了剛空出來的擂臺,高聲道。
其他人樂得看戲,紛紛往凌念傾那看過去。
凌念傾挑眉,「你是符籙師嗎?」
對方搖頭。
她攤手,「那很遺憾,我最近只接受符籙師的挑戰。」
「我看你是怕了吧,你們那二十場又沒規定得跟符籙師打。」
凌念傾沒所謂地點頭,「沒錯,你說得對。」
對方:「……」他挑釁的不夠明顯嗎,這人居然忍得住?
下面的人也跟著找事,「下來吧,人家那是看不上你那點實力,懶得跟你浪費時間!」
臺上的人聽到了,臉色漲紅,「你什麼意思?」
他七階中期的修為,也不算差吧。
「哪是我的意思啊,不是凌念傾的意思嗎,你看看她,不跟你打還不是覺得你弱嗎?」
凌念傾掃過去,「你這修為都好意思在這裡站著,人家上去怎麼了,跟你一樣亂吠才正常?」
本來起鬨的人不少,現在都偃旗息鼓了。
「哎你怎麼說話呢……」
「我的嘴你管我怎麼說。」凌念傾對擂臺上的人道,「你不是要挑戰我嗎,先挑戰他,贏了咱倆打。」
那人啞了,不想應戰但周圍的視線讓他如坐針氈。
要是凌念傾一直拒絕,其他人還真不好摸清她的底細,現在有了個口子,其他人怎麼會放棄。
「快答應吧,正好給自己長個教訓,詆譭的話不能張口就來。」
「對啊,還曲解別人的意思挑撥離間,現在被挑戰了,拿出來點真本事吧。」
那人也是七階的修為,不過是初期,他剛上擂臺,對方直接發難。
畢竟是差了一個小境界,對方贏的並不難,立馬看向凌念傾,「什麼時候比?」
「等你恢復好。」她倒是知道外界對她猜測頗多,既然躲不掉,不如藉著這個機會證明一下,省得這些人一直盯著她。
消耗的不多,恢復的也快,凌念傾走到擂臺上,對方也打完坐站起來了。
「他們都說你能越階戰鬥,但畢竟本身只是五階,就算越,你能越過去幾階?」
見凌念傾不說話,他問,「你在想什麼?」
「在想我展現出什麼樣的能力,你們才能滿意。」畢竟是在化鼎境強者手底下磋磨過的,打這些人對她來說並不難,只是外界人最難搞的是,你強他們忌憚猜疑,一弱麻煩更多,誰都想來挑戰一下。
對方懷疑自己聽錯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