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曾經有著一份屬於他的產業,可是後來卻到了別人手裡,如今他無論如何都要想盡一切辦法奪回來!
就在時仲年運籌帷幄的時候,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他立刻滅了煙,走過去接起電話。
剛一接起來,那邊便有人用廣東話大呼小叫道:“老闆,大事件喇!”
時仲年不耐煩的蹙眉,罵道:“撞鬼你,嗌咩嗌!”
“唔系呀老闆,戰祁佢哋知道你嘅事啦!”
時仲年頓時變了臉色,提高聲音道:“你講咩?點可能!”
“系真嘅,佢哋就喺樓下,老闆你快啲走啦,我喺通道等你!”
時仲年幾乎是一刻都不敢耽誤,連忙換了衣服,拿了自己的皮夾柺杖便向外走去。平時走路還需要人攙扶的老頭,此時走起路來卻虎虎生風,比十幾歲的年輕人都有精神。
浴室裡還有這接連不斷的水聲,隔著磨砂玻璃隱隱能看到裡面正在洗澡的白芷窈窕的曲線。可時仲年此時卻已經無心欣賞,瞥了一眼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管這個女人是死是活,這個時候保他自己的命才最重要。反正就是一個被他睡爛了的女人而已,年輕的女孩多得是,他想要多少有多少。反正戰祁那麼喜歡白芷那張和白苓一模一樣的臉,這就當他送給戰祁的大禮好了。
如果是以往白芷洗澡的時候,時仲年一定會迫不及待的鑽進來和她一起洗鴛鴦浴,然而她今天都已經快洗完了,時仲年卻連人影兒都不見。
難不成是那老頭上了年紀,做了幾次之後就體力跟不上了?
白芷諷刺的笑了笑,擦乾身上的水珠,也沒有穿浴袍,便這樣光著身子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穿了也沒用,反正一會兒也得被他脫掉,到時候搞不好還要被他罵裝純,反倒她這樣大喇喇的走出來,時仲年會更高興。
白芷一邊擦頭髮一邊向套間裡走去,十分自然地嗲聲嗲氣的叫著,“老公啊,我洗完了,等會兒想怎麼玩兒?你帶東西過來了嗎?”
然而裡面卻並沒有人回應她,白芷心裡隱隱有些奇怪,還以為時仲年是去抽菸了,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她剛進了套間,房門便被人從身後“砰”的一聲關上了。
白芷還以為是時仲年要和她玩矇眼的情趣遊戲,直接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伸出兩隻手,媚聲道:“要用手銬還是用皮繩?不要太緊哦,你每次都捆的人家好疼,好幾次完事之後面板都紅了呢。”
等待她的卻並不是時仲年的聲音,下一秒,一個冰冷的槍口便抵在了她的腰上。
“閉上嘴,別動,不然我的槍子兒可不長眼!”
這個聲音很年輕,而且中氣十足,顯然不可能是時仲年的聲音。白芷嚇得渾身一抖,下意識的想轉過頭看看是什麼人,然而她只是動了一下,那把槍便抵的更緊了,男人又警告般的喝了一聲,“叫你不許動!不想要命了?”
“別別別,你別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白芷急忙舉起雙手,帶著哭腔喊起來。
男人的槍一直抵在她的腰上,逼著她走向牆壁,面壁舉著雙手站在那裡。白芷一下都不敢反抗,男人怎麼說她就怎麼做,身體緊緊地貼在冰冷的牆面上,她嚇得渾身都在發抖。
沒一會兒,外面就傳來了一陣七零八落的腳步聲,接著她便聽到有人在套間外面道:“人已經控制住了,讓時仲年跑了。”
“嗯,那老東西狡猾的很,跑了也是意料之中的。那個呢?”
“在裡面,小武看著呢。”
白芷一驚,是戰祁的聲音!
他怎麼會……
果然,下一刻,她便聽到了戰祁熟悉的腳步聲邁進了套間裡,身後還跟著戰崢和戰毅,還有好幾個手下,一群男人就這麼看著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舉著雙手站在那裡。
戰祁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只是徑直走向床頭櫃,拿起裡面的雪茄,摸了摸菸頭的地方,漠然道:“菸頭還是熱的,應該是剛跑。”
戰崢立刻問道:“要派人去追嗎?”
“算了。”戰祁擺了擺手,“咱們這次的事情做得也算隱蔽,時仲年能在第一時間得到訊息,說明他的眼線遍地,就算追也未必能追的到。反正來日方長,先把這個解決了。”
聽著他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就響在耳邊,一想到自己此時還光著,周圍還有那麼多直勾勾的視線盯著自己,白芷帶著哭腔喊起來,“你們別看,不要看!姐夫,事情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還以為自己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多值得人看似的?你那身體都不到被多少男人上過了,我大哥看你一眼都嫌惡心。”
戰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轉頭一看,恰巧發現自己的一個手下正目光發直的盯著白芷看,忍不住上去一巴掌拍在他頭上,罵道:“瞧你那點出息,這種貨色也盯著看,不怕長針眼?”
那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立刻紅著臉低下了頭,戰毅走過去扯了一張床單扔給她,“裹好了!我這些弟兄可都是些處男,別給他們留下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