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仰頭叫了一聲,月光從外面照進來,映在男人的臉上,將他整個人都曝光在光線之下。
是時仲年。
這個房間是時仲年的私人套房,很少有人知道。
屋裡沒有開燈,但是因為是正月十五,所以月光很亮,時仲年扯著白芷的頭髮,她被迫揚起了頭,一張小臉上擰成一片,看不出是歡愉還是痛苦。
六十歲的老頭子了,可是精力卻好的驚人,甚至比一些小夥子都要更加有精力,當然也更加變態。即使身為中醫世家的白芷,有時候都覺得時仲年的身體簡直好的讓人匪夷所思。
當然,時仲年會有這麼好的體力,也全都是拜她白芷自己所賜。
這樣的虐待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白芷已經快癱軟在地上的時候,時仲年才悶哼了一聲鬆開她。也沒有管白芷的死活,起身便走向浴室裡,開始洗澡。
而白芷整個人都已經軟軟的躺在了地毯上,閉著眼不住顫抖。
很快浴室裡的水聲就停了下來,時仲年光子身子從裡面走出來,坐到床邊,對她揚了揚下巴,“過來!”
白芷也不敢說什麼,連忙翻身爬到他身邊。
時仲年順勢問道:“給戰祁當小三的感覺怎麼樣?”
白芷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了兩聲表示並不好。
時仲年嗤笑。“我怎麼覺得你嘴上這麼說的,可實際行動卻不是這樣呢?在他面前那麼會發浪發賤,果然是從小學來的功夫,深得了你那個媽的真傳。”
他的話一說完,白芷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時仲年也冷下臉質問道:“怎麼?聽我說你那個媽,心裡不高興了?”
白芷見他眼神陰厲,急忙搖了搖頭。
時仲年這才再次滿意的閉上眼,一邊享受一邊道:“說起來,你還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幫你弄死了你媽?你能有今天?能坐上時家大太太的位置?能有享不盡的金山銀山?”
白芷的眼神很痛苦,可是在時仲年面前卻什麼都不敢說,只能連連點頭。
*
而另一邊,就在帝豪酒店的樓下,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暗處,車上坐著幾個神色凜然的男人。
一臺筆記本就放在車上,上面播放的畫面正是男女交纏的噁心場面,某種聲音從裡面傳出來,簡直讓在座的人聽著都犯惡心。
戰毅嫌惡的瞪了一眼,表情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看,沒過多久就大聲嚷嚷起來,“關了關了關了!看這種東西老子都怕自己會長針眼!什麼玩意,真噁心!”
戰崢的臉色也很是難看,只看了幾眼就轉過了視線,看向一旁的戰祁,擰眉道:“真是沒想到那個白芷跟時仲年竟然還有著一層關係,看他們這樣,估計比咱們想象的還要齷齪,大哥,接下來怎麼辦?”
相比起那兩個,戰祁反倒顯得很淡定了,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喜怒,環著手臂思索著什麼。
其實從很早以前他就在懷疑白芷的身份和動機了,因此才答應收留她,並且想辦法控制住了她的人身行為。
之前他送給白芷的那對耳釘裡面其實是有玄機的,左邊的裡面有一個微型攝像頭,右邊的則有竊聽器,所以說這幾日他不僅監測到了白芷每天的一舉一動,就連她和時仲年打電話時候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被他監聽到了。
原本他只是在懷疑白芷有可能是誰的眼線或者是情人,被別人送到他身邊,故意接近他的。可他卻怎麼也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時仲年!
一想到白芷竟然跟一個足以能當自己父親的人有這種令人不齒的關係,戰祁就打心底裡被噁心的不行。
筆記本里面還在現場直播著那一幕幕原始交配的畫面,戰毅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啪”的一聲合上了筆記本,忍不住惡寒的打了個寒顫,轉頭看向戰祁。
“大哥,接下來怎麼辦?”
戰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上去,抓現行!”
“好!”戰崢點頭,立刻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對著那邊的人道:“現在上樓,記住,務必要抓現行!”
*
這一晚上時仲年算是把過去幾個月的慾望都發洩完了。
自從跟戰祁幹上之後,他怕自己和白芷的關係被暴露,所以便沒有再和她來往過,也沒有再聯絡過她。這段時間他也是實在忍不了了,想著這大過年的,戰祁估計也忙著和宋清歌你儂我儂,沒空去管白芷怎麼樣,他才放心大膽的聯絡了這個女人。
白芷渾身都有些發軟,跌跌撞撞的跑進浴室裡吐乾淨之後開始洗澡。
時仲年起身走向酒店的落地窗,也不管窗簾還大敞著,就這麼赤裸裸的站在窗前,手裡夾著一支雪茄,微眯著眼俯瞰著腳下的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