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要忙死了?
不過白鶴眠的話倒是提醒了陸鼎。
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地圖。
正好,去雲夢的路線,可以路過常炎埋他媽媽的地方。
只是不能坐飛機了。
不過沒什麼關係。
陸鼎決定,把口袋裡的那片花瓣,送到常炎媽媽的墳前。
生的時候,是對手,立場不同。
死了,陸鼎敬他是個漢子,這事可以辦。
順帶,他得去一趟常炎的老家。
反正是去雲夢的大方向,大差不差。
也不是說陸鼎閒的沒事兒幹,這種事情完全可以交給當地。
他一個電話打過去,人家連夜就給他辦了。
但是!
這麼個流程下去,陸鼎不爽。
他不爽,誰也別想好過。
至於之後上面會不會有處分,處分唄,愛怎麼處分怎麼處分。
在煉炁士的管理上來說,這事兒說不過去。
得罰,不過那是以後。
但在陸鼎的情緒上來說,不辦這事兒更說不過去。
得幹,而且必須現在。
媽的,給你們慣的。
整不死你們。
按動手機,要了一份常炎老家的資料,他還特別備註,詳細,必須詳細。
這種事兒,那家幹了,那家沒幹。
要是不能確定,現在馬上派人去確定,明天我要看到答覆。
這邊事情處理完。
另外一邊,回去的藍明禮,那是停都沒停,帶著他小姨藍雅,打個‘飛的’就走了。
一刻都不在津山多待的。
飛機上,藍明禮扭頭看著窗外。
藍雅俯身向上看:“哭了?”
“沒有。”
“那你眼睛怎麼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