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會出現馬桶蓋子鑲金邊的情況。
後來慢慢的也就算了。
聽著陸鼎這麼說,白鶴眠是一萬個不相信。
他感覺自己好像發現了陸鼎的很多秘密。
全能,全會。
也是難得他能來個冷幽默說了這樣一句。
“想起來?想起了上輩子沒忘乾淨的嗎?”
陸鼎沒有理他。
哼哼著歌往前走。
白鶴眠趕忙追上去:“你剛剛唸詩了?”
“有感而發。”
白鶴眠聽著在旁邊沉默,都走出亂石灘了,他說著:“陸鼎,哪天我要是沒了,你會不會寫詩送我?”
“或者要是我死的有屍首的話,你能不能也給我變成花?”
“記得要用個石頭把我壓在我奶奶的墳前,別被吹跑了。”
陸鼎:.........
一眼白過去:“好的不想,天天生啊死的,誰教你這麼憧憬死亡的,你告訴我,我去給他倆嘴巴。”
誰教的。
給孩子教這樣。
活著不好嗎?
“還給你變成花,我給你崩成渣。”
白鶴眠直勾勾的盯著他:“你。”
陸鼎拿手指著自己:“我?”
“對啊,就是你,你看上次你說寇懷義,長得太醜不配用你那招把人變花的術法。”
“可他長的這麼醜,居然可以享受這麼好的待遇。”
“還有這次,常炎確實配,死的多好看啊,要是可以選擇死法,我一定選擇這種,而且你還給他寫詩。”
“走的又漂亮,又優雅。”
難得聽白鶴眠說了這麼多話。
結果全是陸鼎不愛聽的。
“你神經病。”
陸鼎大步走去,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以後得給花瓣換成黑色的。
其他顏色太漂亮了,過於優雅,這以後要是多吸引幾個跟白鶴眠一樣找死的。
就為了死個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