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裡面還需要排除一個個例，”姚夏說，“那就是本身作為人類的時候就沒有疼痛感受的人群，他們進入到夢境當中，用來判別的指標將會減少一個。
但是我們會在裝置當中做一個提示，就是當發現大腦產生異化反應的時候，會在第一時間會使用者們進行提醒，由官方系統來告知使用者，你所處的位置在於夢境之中，從而避免他們產生對現實和虛幻無法區分的困擾。”
姚夏之所以能這麼做，是因為他有很多經驗，現在他們產生疑問是正常的，他也不是第一次跟邵維們討論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姚夏喜歡邵維們，因為她們總是能夠提出問題。
能提出問題表明她們進行了思考，而不是淪為純粹的執行者，邵維們不是工具人，永遠也不會是工具人。
姚夏非常清楚這一點。
“但是這樣一來，很有可能會引發非常嚴重的後遺症。”邵維回想起之前姚夏晚上痛苦的樣子，不由得一陣擔心，“你想想看，連你自己都受不了，你要讓普通的人類怎麼使用這個機器？
而且這玩意兒的精神汙染指數肯定不會低的，到時候引發大規模的人類精神崩潰的話，麻煩就大了。”
嗯……
姚夏想了想說，“這個問題其實是個問題，所以我們在製作裝置的時候要特別小心，並且需要對人類的大腦進行實時監測，如果發現異常就要將他們從夢境當中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