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出了何事?」也有人急問。
皇帝抓著手中的信報,又怒又氣又怕:「陸異之,陸異之死了!」
這話讓在場的朝臣們大驚,劉宴更是上前一步。
「他怎麼死的!」他急問。
聲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大,似乎在質問皇帝,這無疑是君前失禮。
但皇帝沒有在意,其他朝臣也顧不得在意,因為皇帝又說出一句話。
「陸異之,是墨徒。」
殿內瞬時一凝,死一般安靜,旋即喧譁。
「怎麼可能!」
在這一片喧譁中,原本上前一步的劉宴不再問了,臉色凝重沉沉,看著皇帝手中抓著的信紙。
前幾天還送過訊息說平安無事呢,怎麼眨眼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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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裡官吏亂跑,府尹也沒耐心在廳內端坐,扶著帽子跟在官吏身後跑。
「怎麼回事?那張元送信回來說了?」
一個官吏被推出來回話:「是,他是送信說了,抓住了劉文昌桉的嫌犯,讓派人去接。」
當然,誰會理他,大家都想不起來劉文昌桉是什麼了。
沒想到突然之間皇帝派人來了,氣勢洶洶說要接管劉文昌桉,府尹這才知道。
「找到沒?」
「那個劉文昌桉收在哪裡?」
「在咱們這裡還是大理寺啊?」
說罷又罵張元。
「這死張元,怎麼這麼陰魂不散。」
「怎麼又驚動陛下了?」
京兆府衙門一片忙亂,大街上亦是馬蹄腳步嘈雜,一隊隊禁軍在街上散開。
銅樓街現在也算有些人氣,這時候也有不少行人,店鋪也開了門,陡然見到氣勢洶洶的禁軍都驚愕不已,待看這群兵衛來到一間店鋪前,呼喝著撞開門,有兵衛衝進去,有從牆頭翻進去,街上的人都嚇壞了。
「閒雜人等勿動!」
「兩邊店鋪也都圍起來。」
為首的將官站在街上不斷下令,兵衛們衝進去,很快又衝出來。
「大人,裡面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