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道友止步,請出示一下請柬。”
守衛寺廟大門的是一隊武僧,身穿褐色僧衣,手持錫杖、法劍等佛門法具,道行都不低,一個個的都鑄塔以上的境界了,這等修為的武僧卻看護大門,邪尊寺好大的手筆!
問我要請柬的是武僧頭頭兒,是個四十餘歲的中年和尚,胖乎乎的,光頭上戒疤閃亮,脖頸間戴著一串念珠,肋下懸掛戒刀,道行位於觀則中期,是邪尊寺內門高手。
我笑了一聲,客氣的問:“大師傅法號是……?”
“善哉,善哉,貧僧永垣,敢問道友來自何門何派,請柬可帶在身上?要是忘記了帶請柬,那就抱歉了,不能讓道友入寺。”
臉上帶著笑,但他語意不客氣起來。
“永垣大師,幸會,本座還真的沒有請柬啊,這可如何是好?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本座乃是陰山閣主,哦,是‘原陰山閣主’,就是失蹤了二十年的那位!今日登門,是要血洗邪尊寺為天下蒼生造福來的!不知,這個身份可否入內啊?”
我笑呵呵的說著這話,又翕動了幾下大鼻子。
對面的永垣臉變黑了,他身後的一眾武僧也是一樣的變化,眼底深處流露出天大的震駭來。
“敵襲!啊啊……!”
永垣鼓動所有的法力怒吼一聲,同時,肋下戒刀閃電般出鞘,對著我的腦袋就劈了過來。
刀身上閃動起佛宗金光,金光內燃起高有半丈的火焰,法力呼嘯、震動四野!
“如何這般不懂待客之禮?”
我笑著回應,隨意伸手,‘咔吧’一聲,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成拈花形態,已經牢牢的捏住了劈砍而落的鋒銳刀鋒!
暗中法力一催,‘呼啦’一聲,戒刀上的火焰和佛光齊齊湮滅。
揮動錫杖和降魔杵等法具撲來的武僧們宛似被點了定身穴位,張大嘴巴、僵在當場!
“你這麼不懂事,你家靜彌主持可知道?看來,我得代你家主持懲戒於你了。這樣,你的腦袋就不要留著了。”
我嘿嘿笑著,拇指、食指上燃起天火,暗中喊了一聲:“斷!”
“咔!”
那百鍊精鋼打造的戒刀直接被我掰斷了,在其震驚欲絕的眼神中,我的另一隻手已經拍在他的腦門上了!
什麼佛光守護光罩、武道氣功防護,這一刻統統不好使了,根本擋不住我的左手。
“噗!”
永垣的腦袋驟然碎裂開來,漫天飛濺紅白之物。
法力屏障阻攔在前,不會濺到我身上。
“彭!”
無頭屍身和斷折的戒刀齊齊砸在地上!
“啊啊啊,永垣師兄!”
“敵襲,敵襲啊……!”
一眾武僧驚恐的大喊,瞬間就亂了套,他們不敢上前來攻擊於我了,向後狂退!
“阿彌陀佛,何方宵小,竟敢來此搗亂?找死!”
包含憤怒的吼聲震動天地,隨後,一眾閃耀佛宗金光的人影‘咻咻咻’的從寺廟中穿飛而至。
領頭者是個身穿大紅袈裟的老和尚。
我一眼就看清楚了,老傢伙正是邪尊寺主持,靜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