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眾人卻發現,站在執法堂中央的蕭寒,卻並有跪下。
他僅僅只是抱拳,與諸位導師和執事一樣,躬身行禮。
“蕭寒,你好大的膽子,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見到齊長老和三王爺,居然也敢不跪!”西門彥冷聲道。
蕭寒僅僅只是淡淡地瞥了沐雲帆和西門彥一眼,根本沒有跪下去的意思。
不少學員也在暗罵蕭寒狂妄,連對強者最基本的敬畏之心都沒有,這種人註定不可能活得長久。
“躬身行禮,已經代表了我對齊長老和三王爺的敬意,但如果非要我以折辱自己的尊嚴和武道精神的方式,來向強者表達敬意的話,我自問做不到。”
沐雲帆看了堂上的齊長老和三王爺一眼,又看了看傲然而立的蕭寒,他怎麼會看不出齊長老和三王爺眼中的欣賞之色。
沐雲帆咬了咬牙,心中暗道,蕭寒此子既然已經站到沐家的對立面,那麼,就算是冒著得罪兩位大人物的風險,也要乘這個機會將他徹底剷除,決不能給他成長的機會。
若是蕭寒同時得到齊長老和三王爺的青睞,順利進入楓翎總院,將來必定會成為沐家的絆腳石。
“狗奴才,死到臨頭都還不知道悔改。”
沐雲帆走到大堂中央,指著蕭寒的鼻子,正氣凜然的道:“當年你和宋青雲流落到風寧城,差點餓死街頭,我沐家見你可憐,好心收留你,教你習武做人,待你如親子。”
“我們看你天賦還不錯,甚至還不惜花費重金,送你來滄州分院進修,卻沒有想到你竟如此無法無天,不受管教,反出本家不說,還打殺本家子弟,現在站在執法堂之上,還不知悔改。”
說著,沐雲帆向齊長老和三王爺拜了拜,道:“教匯出如此忘恩負義,目無尊長的狂妄之徒,實乃我沐家之過,我沐家願意承擔學院的一切懲罰,只願齊長老和三王爺能夠答應,將此子交給我們沐家,讓我們帶回風寧城,交於家族發落。”
另一邊,西門彥也站了出來,冷冷的道:“林海同樣出自沐家子弟,但他卻為人謙遜,溫文爾雅,品學兼優,實乃少有的良才美質,可見,教匯出蕭寒此子,並非沐家之過,而是蕭寒天生品行惡劣。”
執法堂幾位執事厭惡的看了蕭寒一眼,也冷漠的道:“如此忘恩負義,目無尊長之徒,最輕也要打斷雙腿,廢掉修為,逐出學院。”
執法堂外,一些看熱鬧的貴族子弟全都暗笑起來。
以前蕭寒喜歡多管閒事,他們早就看蕭寒不慣了,今日被逐出學院,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端坐在大堂之上的齊長老和三王爺對視了一眼,露出一抹常人難以察覺的笑容,道:“蕭寒,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堂下的沐雲帆和西門彥二人心中一疙,暗叫不好。
他們二人一唱一和,而且還有數位執法堂的執事聲援,原本以為可以這樣將蕭寒壓死,卻沒有想到齊長老和三王爺竟然還要聽蕭寒的辯詞。
“當然有話要說。”
對於,玩味的一笑,道:“待我如親子?我真的很佩服你竟然有這麼厚的臉皮。”
“我義父對你們沐家有大恩,你竟然說我們是流落到風寧城,好心收留我。”
“在我義父過世以後,我在你們沐家過的豬狗不如的日子咱們都暫且不論,半月前,你們沐家讓我去決鬥臺挑戰葉少陽,卻不准我傷他性命,結果我敗了,你們卻像打死狗一般將我打得半死,最後拋屍懸崖。”
“試問,你們沐家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親子?”
“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們又想將我妹妹賣進青樓,若不是我及時趕回,恐怕我妹妹就被你們派來的人玷汙了。”
“試問,難道你們沐家也會把自己的子女賣進青樓,任千人騎萬人跨?”
隨後蕭寒又將目光轉向西門彥,道:“林海想要強行擄走我妹妹,打傷南山居數十名學員,這就是你所說的品學兼優,為人謙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