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禕目光看著眼前獨樹一幟的者字碑也是笑了，合著剛才那動靜全都是彰顯它的存在啊。
“你不是人！”
就在陳禕欣賞眼前的者字碑時，一道縹緲的聲音出現，不過出言就是罵人。
“你全家才不是人！”陳禕張嘴反罵了回去。
不過讓陳禕沒有想到的是，那道聲音再一次的響起：“咦，你還真的說對了，老子全家還真的不是人！”
陳禕愣了下，隨即笑了起來，他明白了。
“你是者字碑？”
縹緲的聲音再次響起：“錯，老子是者，不是者字碑。”
“你誕生了靈智？”陳禕笑了笑問道。
“聰明！”
陳禕撇了下嘴，心裡腹誹道，還真他孃的奇葩，竟然遇到對手了，不過這者字碑說的沒錯，他們一家也就是九個而已，他們只不過是九種秘術而已，還真的不是人。
可是，為什麼這個者字碑會說自己不是人呢？
“喂，你為什麼要說朕不是人呢？”陳禕臉色微微笑了笑，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嘿嘿！”者字碑化作的聖山上面光芒閃耀，伴著這道‘嘿嘿’之聲出現了一個白衫男子。
那聖潔和猥瑣的樣子讓陳禕心裡不僅的多了一句話，抬頭唱歌聖如佛，低頭嘿嘿淫如魔......
“小子，別看你如今人模狗樣的，可是你骨子裡面只是一個妖，還是一個破知了！”者字碑調侃道。
陳禕臉色一凝，直接黑了下來，者字碑要是不說，他自己都快要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知了妖。
“老子之所以見你，不是因為你是那個什麼鬼皇帝，是因為你是妖！”白衫男子得意道：“別看你九世輪迴以為徹底褪去了妖之根本，其實都是自以為罷了，你還是曾經的那隻妖。”
陳禕沉默了，者字碑所化的白衫男子說的沒錯，他本來就是一隻妖，就算是九世輪迴，就算是穿越而來的另一個靈魂，依舊的改變不了他身為妖的本質，那是根。
不過跟著陳禕又笑了，這妖如何，人又如何？
仙又如何？佛又如何？
全都是一層身份而已，他便是他，陳禕。
想通之後，陳禕在看向者字碑所化的白衫男子便一眼看出了端倪，別看他白衫飄飄，仙風道骨的，其實就是一個強弩之末的表象而已。
“說吧，朕沒有時間跟你廢話！”陳禕沉聲說道。
“你怎麼能這樣呢？”白衫男子愣了下問道。
陳禕瞥了一眼道：“你要是不說的話，朕的雙手要離開你這塊破石碑了！”
“別別，老子我容易嗎？”白衫男子鬱悶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天地萬物都有著其特有的軌跡，這便是道，而你營造出來的一切全都死氣沉沉，就算是九座聖山那也只是一種手段而已，連一絲道的痕跡都沒有！”陳禕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