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司機邊上又站起來了兩個男的,衝著司機說道“停車。”
司機楞了一下,靠邊就停下了車。
農村女民工看這個,一下就急了,接著就站了起來“你搶俺包乾嗎,給俺,給俺。”
接著青年男子一腳就踹到了女民工的肚子上“滾蛋,要錢要命。”
女民工一下就被踹到了後面。
就在這個時候,青年男子轉身衝著旭哥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很響。然後伸手指著旭哥“小比崽子,以後說話注意點。”
旭哥看了一眼這個青年男子,剛要說話,我拉了他一下。
旭哥深呼吸了一口氣,也沒開口。
中年男子走到我們邊上,伸手“把剛才贏的錢拿出來”
旭哥沒說話,把錢從衣服裡面拿了出來,我也跟著把剛才裝兜裡的錢也拿了出來。
中年男子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臉。
這個時候農村女民工又站了起來“你們搶俺錢,搶俺錢,來人啊。”接著青年男子上去又是一腳,又給她踹倒了。
車停到了馬路邊上,中年男子上去踢了女民工兩腳,接著中年男子,青年男子,連著那個中年婦女,還有讓司機停車的那兩個男子,五個人就全都下了車。下了車以後,青年男子衝著車上的司機喊了一句“趕緊開車,再不開砸了你車。”
司機什麼話也沒說,一踩油門,車就行使了出去。
農村女民工一個勁兒的要下車去追錢。
被大夥拉住了。大家一說一句,我說一句。
女民工就開始哭,然後不知道是哪個好心的人,拿著手機,幫女民工給報了警。
只是不管怎麼樣,這個女民工,一年算是白乾了,她們這個年,也是過不好了。貪小便宜吃大虧。
其實我們後來突然有些後怕的。
不過想想,也就過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女民工一路哭泣,又哭又鬧。折騰的很是鬧心。
夕鬱也不明白為什麼那個青年男子會打旭哥。後來聽了我們倆把經過說了以後。對我們倆是一頓數落。
司機停車的地方,是比較便宜的路。
等著剛一進了縣城。女農民工就下了車,哭著跑去警察局,是去報案了。
車上的人議論紛紛。那個剛才拉她的男子,演講的尤其激烈“我一看就知道他們是一夥兒的,我拉她,她還不聽,真是沒辦法。”
我跟旭哥沒有參加他們的互動交流,挺鬱悶的也。
我們很直接的坐到了終點站。
等著下車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不快。
7點多一點,就到了浩哥他們家的地方。天都已經黑了。
夕鬱抱著我的胳膊“六六,咱們第一步,要做什麼?”
我看了眼旭哥“你說呢?”
旭哥想了想“要麼先找齊浩,要麼先找住的地方。”
“這麼晚。他要是不在怎麼辦。”
“我忘記聽誰說過,他好象是在住宿。他們學校是封閉式的管理。7點,怎麼也該上晚自習了”
我聽完了旭哥的話,想了想,又看了看抱著我胳膊的夕鬱“那咱就先去他們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