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哼”了一聲,也沒有說話。
我跟旭哥看他哼,還都有點不高興。不過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年少輕狂,根本不把他們幾個人放在眼裡。我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小夕鬱揉了揉眼睛,也坐了起來,看著我們“六六,到哪了。”
我伸手摟住了小夕鬱的脖子“快到了吧,我也不清楚,反正一直坐,坐到終點就是了。”
夕鬱“哦”了一聲,然後看了看我們面前的那幾個玩牌的“他們那是幹什麼呢。”
“玩牌呢。”
“怎麼玩呢。”
旭哥笑了笑“把規則簡單的說了說。”
夕鬱聽完了以後點了點頭“咱們不玩。”
“恩,放心吧。”
夕鬱笑了笑“看他們玩。”
“恩,就是。”
我們幾個人開始看著他們玩。
這個青年男子,還有中年婦女,中年男子,女農民工,四個人就興高采烈的玩了起來,女農民工每次都猜的很準,中年男子,和中年婦女也猜的經常準。
這些人壓的賭注,也越來越大,從最開始的10塊,50塊,變成了500塊,1000塊。甚至到達過2000塊。
不一會兒,女農民工的錢,從10塊,變成了最少得有5000多,她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越玩越怪,基本上週圍的所有人都看清了,現在青年男子,和中年婦女,都在開始故意輸錢了,很明顯的,都會選錯,選錯了以後,還很後悔,很懊惱的樣子。
我跟旭哥,我們都看明白了。很明顯,這幾個人是一夥兒的。
小夕鬱把嘴貼到了我耳朵邊上“看吧,都是一夥兒的,都是拖兒,騙人的。”
我轉頭“不用你說。”
“切”小夕鬱繼續看了起來。
玩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農村女民工就把檯面上所有的錢,全都贏到了自己懷裡。
中年男子再玩完了最後一把的時候,嘆了口氣“哎,今天運氣不好。輸光了。”
農村女民工笑了笑“沒事,沒事,這個哪有老贏的。”
中年婦女跟著說道“你今天運氣也夠好的啊。”
農村女民工可開心了“還行,還行”一邊說,一邊開始數錢。開始整理錢。
青年男子看著女民工數錢,就問道“你贏了多少啊。”
女民工想了想“一萬多吧,呵呵。”
“哦,那你可把錢裝好了,一萬多塊呢。”
女民工一邊整理錢,一邊說道“放心吧,俺有包包呢,都放一起。”
“哦,呵呵,放一起就好。”青年男子笑了笑。
女民工整理完了錢,然後順手從他的懷裡,掏出來了一個小皮包,也不是什麼好包,但是挺鼓的,把包拿出來了以後,就要把整理好的錢,放到包裡。
拉鎖拉開的時候,我們都看見了,她的包裡,最少還有一萬塊錢。也許,是要回家過年的外出農民工吧。
她把錢都放到一起的時候。伸手還沒把包往裡面裝呢。
青年男子就動身了,當下一把就從女民工手裡搶過來了包,一下就抓到了手裡。
接著中年男子站起來,衝著前面的司機喊了一句“給他媽我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