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別的。”
“不疼麼?”
“疼唄,能不疼麼。”
“是昨天跟林然一起打的麼。”
我看了眼夕鬱,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你見過男人帶耳墜的麼。”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我不就是麼,怎麼了。”
“你就得瑟吧,疼也活該,還是疼的輕。”
“為了好看,為了臭美,一切都值得了”我笑著說道。
夕鬱跟著撇了我一眼“沒臉沒皮。”
“我樂意,你管的著麼。”
“我就管。”
接著我跟夕鬱再車上鬧了好一會兒。鬧了好一陣兒。我們兩個才消停下來。
我靠在車座子上“中午吃什麼?”
“隨便了,你還不把車還人家去啊?”
我點頭“還,這就去還,要麼咱們就去那邊隨便吃點得了,我順便把車換給飛哥,接著咱們倆打個車回學校上學,你看這樣可以麼。”
“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幹嗎,你得親我一口。”
“好的,那我就吃點虧好了。”
“滾,王八六兒,老孃不用了。”
我笑著抱起來夕鬱的臉,然後衝著她就親了一口。
夕鬱笑著又打了我幾拳,然後我們兩個開著車就去了飛哥的KTV,半路看見了夕鬱最喜歡吃的麻辣燙,所以,我被她強迫著一起去吃了半天麻辣燙,吃的我這個難受,不吃還不行,她還在一邊逼著你吃,其實我就特費解,為什麼大部分女生都這麼喜歡吃辣椒,我卻一點辣椒也吃不下。因為這個,我經常被人鄙視,不過還好,一個人一個口味,憑嘛我就非要吃辣椒。
吃完了以後開車到悅點門口,門開著呢,但是人不多,跟晚上的時候,簡直沒法比。
我們兩個剛一進了屋子,裡面的服務員都用很奇特的眼神看著我。看的我這個不舒服。
夕鬱再邊上推了我一下“為啥都這麼看你。”
“我怎麼會知道,我臉上又沒花兒。”
“放屁,你肯定知道。“
我想了想“肯定是昨天晚上我跟林然來了,今天又跟你來了。”
“你昨天真的什麼都沒幹?”夕鬱又問道“別騙我。”
我點頭“我都發誓了,真的什麼都沒幹。”
正說著呢,飛哥和默婉走了過來。
一看見我“草,你個傻比,你還是個爺們麼,給自己耳朵上帶個耳墜。”
“爺他媽樂意,你管的著麼,傻比飛。”
“真丟人,你就等著回去讓他們埋汰你吧,埋汰死你。”
“我樂意。”
“還爺車。”
我撇了眼飛哥,伸手就把鑰匙拿了出來,扔給了他“給你,破玩意,以後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