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說著,狗蛋便領著龔文煜前往鎮子上最大的客棧。
見狗蛋得了錢後的積極性,阿義只是呵呵一笑,而他的媳婦卻是嘆了一口氣,便同丈夫一道收拾地上的豆子。
經過這麼一鬧,生意也不好做了,阿義只好將獨輪車放到飯莊後院,陪著媳婦去廟裡燒香。
周圍看熱鬧的人,見沒熱鬧可看,也都散了。
不過,事情雖結束了,但卻為眾人增加了許多談資。沒多久,各種版本的故事都出來了。相信到了來年,一部新的評書就要出來了。
申時剛過去沒多久,狗蛋就不情願的被阿義夫妻給往回拉。畢竟,鎮子尚離自己所住的村子還有一定距離,而狗蛋的體能,又不得不讓他們提前出發。
剛出鎮子沒多久,在一個拐彎的小道上,坐在獨輪車上阿義的媳婦一指兩人的身後,說道:“你們快看。”
兩人回頭一看,就發現不遠處,龔文煜正向這快步走來。
二人停下車等了一會兒,待對方走近,狗蛋便很親熟的問道:“大俠,怎麼不在客棧休息一晚上再繼續趕路?”
龔文煜道:“我本就有急事,去客棧休息了幾個時辰便可以了。對了,在我休息的這段時間,那兩個鬧事的,或者有其他什麼人來找我?”
“我們下午都在逛廟會,並沒有注意到這些。”阿義老實的回答道。
“是嗎?這倒奇怪”
“怎麼了,大俠,有什麼不對的嗎?”
“哦,沒什麼,可能是我多心了。”
幾人其實不知道,就在龔文煜進客棧休息的時候,鎮子另一頭,鎮外十里的一個小土坡上,兩個人,正為龔文煜而大打出手。
招來式往,似是不死不休,好似他們的目的並非龔文煜,而是對方。
細看之下這兩人的武功路子,皆是爪法上的高手,五指過後,樹幹上,石面上,全是爪痕。
雖同為爪發,但兩人人卻是走得不同的路子。
其中一人,爪法大起大落,招猛力沉,似搶、似奪,似將要把抓住之物佔為己有。
而另一人,則走的是下三路的陰招,不與對方硬拼,只等時機一到,便往對方致命要害處抓。
弄得對方每每要得手,卻空門大開。最後不得不估計要害,而收手自保。
兩人爪法如電,以強克敵,以巧破敵,皆欲在對手還招之前擒拿住對方。
但兩人功夫本就在伯仲之間,要想分出勝負,一時間也難以做到。又過了幾十招,兩人鼻窪鬢角都開始流汗了,也覺得再這樣打下去沒有意義。
可主動喊停又覺得失了面子,是以雙方越打越保留,只待一個停手的時機,或者一個得手的契機。
而這個時機剛好就在此刻到來。
只聽到土坡遠處,有兩人急急奔來,邊跑邊喊道:“老大,不好了,出大事了。”
借住喊話這件事,戰團中的兩人各自虛晃一招,跳出圈外。而那兩人,也已跑到土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