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麼，你看什麼，啊！”
“是不是很開心，看到我變成這樣，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突然的，顧雪面露癲狂之色，拽住顧淺的頭髮將人往鏡子狠狠一撞。
鏡子寸寸碎裂，顧淺的臉被迫貼在鏡子上，垂在身側的手悄無聲息抓了一大塊玻璃碎片。
“顧淺，我活不成，你也別想好好活！”
將顧淺按在鏡子上後，顧雪抄起匕首就往顧淺的臉刺過去。
顧淺動作比顧雪快一步，匕首還沒觸及顧淺的臉，顧淺手裡的玻璃碎片已然劃破了顧雪的手腕。
手吃疼，顧雪手一鬆，匕首哐噹一聲掉落在地。
顧淺想跑過去撿匕首，顧雪伸出腳絆了一下顧淺。
出於保護寶寶的本能，顧淺沒敢再管匕首，手撐地穩住身形。
寶寶沒事。
還好。
“賤人，竟敢傷我，我要殺了你。”
顧淺還沒來的急鬆口氣，顧雪抄起匕首捅了過來，匕首尖端直指顧淺的眼睛。
閃躲不及，顧淺整個人往後倒去，手死死扼住顧雪的手腕。
一寸兩寸，匕首的尖端距離顧淺的眼睛越來越近。
顧雪那張猙獰的臉放的越來越大。
顧淺扼住顧雪手腕的手抖啊抖發抖。
好累。
好想放棄。
可如果她死了，厲南爵怎麼辦，宸宸怎麼辦。
還有她肚子裡還沒出生的寶寶怎麼辦。
不行，她不能死。
可怎麼辦呢。
有了。
顧雪那麼在乎自己的長相，現在變成這樣，想來已經崩潰了。
看她剛才的樣子，怕都不敢面對自己現在的樣子。
還有，顧雪一再傷害秦夏。
想來，是真喜歡唐羽。
而宋溪都死了，她竟然還多此一舉把人家的墳墓燒了。
除了心虛，沒別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