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座上的高大身形依舊一動不動,就那麼靠坐在卡座上。
酒店外面都開了暖氣,但禁閉室卻是開了冷氣。
穿著旗袍赤腳走進去,顧淺只覺得腳底都要結冰了,身上的雞皮疙瘩寸寸凸起。
很冷,真的很冷。
縮了縮脖子,顧淺輕手輕腳把門合上,然後繼續赤腳往那個高大的身形走過去。
或許是剛殺了人,又或許是其他。
此刻,厲南爵身上的戾氣很重很重,男人身上的血腥味也很濃。
顧淺分不清是他的血,還是周彥的血。
只覺得越走近厲南爵,那血腥味越讓人心驚。
而男人身上的煞氣也越濃烈。
明知道這人是厲南爵,顧淺還是有點害怕。
害怕他突然的發狂,突然扼住她的咽喉。
走近,顧淺開口,“厲……啊……”
話音未落,男人寬厚的大手突然扼住她的手腕。
而後將人往卡座重重一拽,顧淺被迫一頭撞入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厲……唔……”
顧淺來不及說一句完整的話,齒縫就被撬開,口腔瞬間被男人的唇舌填滿了。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微喘著,近乎瘋狂吻著。
此刻的男人就像發晴的野獸,全然沒有半點平日裡的冷清。
“唔唔……”舌根被扯的一陣陣的發疼,顧淺嗚咽著想逃離。
然,她逃,男人纏,絲毫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吻的急,男人的呼吸異常的粗,同時也異常的性丨感。
他像是擱淺的魚,離開她的唇一秒都會缺氧。
而她則像被扼住了咽喉的小鹿,即將被吻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