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停下來,厲南爵突然覺得腦子一陣的眩暈,看東西都出現了重影。
厲南爵很自律,每天按時鍛鍊身體,所以,他的體能不可能這麼差。
並且,以往兩人做過更久,他都不會有這種感覺。
難道是昨天失血過多?
厲南爵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身體怎麼回事。
顧淺突然指著一個方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厲……厲總……你……你的血。”
順著顧淺的目光,厲南爵一扭頭看到了那吊在床頭、紅粉粉的、裝滿了血的吊瓶,足足有三大瓶。
那三個吊瓶管子連結的,正是厲南爵的手。
厲南爵的血還在源源不斷從他的手腕,順著管子往吊瓶輸送。
原來,吊瓶的針水早在很久之前就輸完了。
吊瓶裡沒了針水,厲南爵的血就開始順著管子往吊瓶裡輸送。
足足三大瓶啊,滿滿的。
“厲……厲總,你沒事吧?”顧淺擔憂問。
“沒事,先進去洗洗。”
厲南爵住的是高階病房,裡面有獨立的衛生間。
一臉淡定拔掉了手上的針頭,厲南爵將顧淺抱起,轉身進了浴室。
再次出來的時候,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換了。
厲南爵一臉淡定站在窗戶邊看風景,臉上寫滿了我很好。
實則,他一點也不好,想暈。
本來厲南爵頭就有點暈,抱著顧淺去浴室洗澡出來後,厲南爵的臉色更難看了。
可他還是一直忍著,忍著不讓自己在顧淺面前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