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故意逗顧淺,厲南爵說,“知道我會和她結婚,你還和我一起?還要和我談戀愛?”
厲南爵一句話問的顧淺啞口無言。
憋了半天,顧淺憋出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話,“現在是21世紀,戀愛又不一定非要結婚。”
呵,好一句戀愛又不一定非要結婚。
所以,你還想嫁給誰?
嫁給周彥嗎?
“顧淺,你可真……”
似是想起上次在浴室裡罵她髒,顧淺哭的傷心的樣子。
厲南爵喉嚨裡那個隨便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所有的嫉妒和憤怒,盡數化為了力量,一下一下在女孩體內撞擊著。
似是為了懲罰顧淺,厲南爵要的前所未有的兇。
“厲……啊……”
有那麼一瞬間,顧淺後悔了,後悔說他溫柔了,明明兇的要命。
因為劇烈運動,掛在床邊的吊瓶一顫一顫的。
一開始那吊瓶每顫動一下,顧淺的心也跟著顫動一下,生怕突然砸下來。
可隨著男人的撞擊越來越狠,顧淺壓根分不出心去關注那吊瓶了。
再後來,顧淺被男人臉朝下翻了過去,更加看不到其他東西了。
在醫院,雖然厲南爵住的高階病房隔音好。
可顧淺還是不敢大聲喊,大聲叫,只能把臉盡數埋在枕頭裡,嘴裡不時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一次兩次。
在病床上,厲南爵要了顧淺無數次。
一直到顧淺再受不住,大汗淋漓癱軟在病床上,厲南爵這才放過她。
剛才一直劇烈運動,沉浸在雲裡霧裡,厲南爵沒發現身體有什麼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