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碰你,不過是試管嬰兒而已。”
男人薄唇一開一合,平鋪直敘的話在吳玥樾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讓人不覺肉跳心驚。
抖抖唇,毫不淑女地掏掏耳朵。
烏黑的眼睛滴溜溜一轉,咬牙啟唇。
“你說什麼?”
不過,還而已?
特麼試管嬰兒好不好!
特麼老孃保護了二十年的一層膜,二十年啊,臥槽!
他該不會已經讓人把小蝌蚪放進去了吧?
既然他不想碰她,那起碼得給她一個機會找人破了吧?
屈辱感席捲全身。
“楚景颯。”
男人重新在沙發上坐下,翹著腿看她,一雙黑眸波瀾不興。
“我叫楚景颯。”
尼瑪,你究竟會不會說話,會不會聊天?我問的根本不是這個好不好!
誰管你叫楚景颯還是楚颯颯,關我屁事!
暗暗咬牙,特麼我就當被狗啃了,總好過人家真、槍實彈上場,閉上眼睛,吳玥樾努力給自己做心理暗示和疏導。
“楚先生,我腿能不能放下來了?”
強行壓抑自己咬死對方的心理,磨磨牙根,吳玥樾笑靨如花,臉頰梨渦淺淺,唇角彎彎。
特麼放下來第一件事絕對踢死他丫的!
吳玥樾在心中暗罵著。
“不行,還有十分鐘。”
看看腕上那價值不菲的瑞士名錶,楚景颯一本正經地搖頭。
閉閉眼睛,吸了一口氣,吳玥樾“砰”的一聲將自己往病床上一扔,破罐子破摔。
“我要上廁所。”
“憋著!”
“我尿床上怎麼辦?”
“憋著!”
……
來來回回就是那兩個字,吳玥樾抄起旁邊一個枕頭衝楚景颯那邊砸了過去。
良久,睜開一隻眼睛偷瞄一眼,男人拿著枕頭黑著臉站在病床邊,她縮了縮脖頸,下巴一抬,細白的脖頸一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我真的尿了。”
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脖頸,用力。
“你大可以試試。”
隨著手指越發用力,她呼吸越發困難,眼前慢慢開始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