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懂了。”肖肖點頭,“陳淵這樣擺了我一道,他會付出代價的。”
“你放心好了,現在”我說到這裡忽然住嘴,不想再說下去,周警官的話在耳邊響起,他說要保密,因為案子還沒破。
“怎麼了?”肖肖問。
“你放心,我覺得他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我改了話。
肖肖聽得出來我第一次想說的絕對不是這個,但沒再追問下去。而是問我:“徐徐,你說這是不是報應?”
“別這樣想!”我馬上制止了她可怕的想法,“唐建華是唐建華,這個陳淵是陳淵,如果你真的想報復他,倒不如用你在外面的關係查一下,他一直做的是什麼,如果有違法的當然就更好了。”
肖肖點了點頭。
她的自我癒合能力太讓我驚訝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恢復了理智,而且像沒事人一樣的安排著今後的計劃。
她的手機調到鈴聲,電話就開始接連不斷起來。
看得出來,她比我忙多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兩個在咖啡館裡點了甜品,咖啡,就這樣對坐閒聊,輕鬆得真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樣的肖肖,讓我覺得可怕。
她真的就這樣恢復了。
又過了兩天,周警官給我打電話說那個人已經控制住了,現在正在審問,同時他們準備控制住陳淵。
我忽然覺得他們控制陳淵的時間太慢了,果不出意料,過了半天以後周警官打來電話,說陳淵已經出境了。
我知道這個訊息的同時,肖肖給我打電話過來說:“徐徐,陳淵出境了。”
“我也剛剛知道。”我苦笑著對她說。
現在辦案,涉及到嫌疑人時,只要出境就很難控制,因為他不是中國國籍,而且我們的證據不足。這種情況下,是沒有國家同意引渡至中國的。
但是至少我的反擊有了一個小階段性的進步,陳淵以後只要一入境就會被公安部門盯上。
在我結束通話了肖肖的電話以後,顧覃之給我打了電話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聽他語氣古怪,不由多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聽老爸說。陳淵突然出國了,甚至都沒和他打招呼。”顧覃之說,“我覺得這件事和你相關,所以問問你。”
“你在出差,我沒及時和你說。”我簡單說了一下這兩天的事,同時說,“他能出去,就能回來,在沒有證據以前,所有人都說在這案子發生期間,他並未入境。但事實證明他當時一直是在國內的,所以他肯定有其它的渠道回國。這一次他在暗,我們在明,反而更危險了。”
這也是我才想到的,陳淵這種人辦事完全不計後果,所以他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這種人,要麼不得罪,要麼就得罪至死,讓他沒翻身的機會。
和顧氏的合作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陳淵的突然離開讓我們這邊沒了對接的人,顧覃之正好接上。當我們兩個在專案的談判桌上再一次見面時,彼此都是會心一笑。
就算是以後會有危險,至少現在我們在一起了。
陳淵一走就沒了訊息,專案進行了三個月,所有的批文都拿到了,現在就要動工了。
距離我們選定的動土日期越近,我心裡越緊張,一是怕有想不到的地方出了漏子,二是怕陳淵悄悄回來搗亂、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動土那天老爸和顧長山都在場,居然一切順利。
當那一天過完以後,我整個人都跟做了夢一樣,想不到可以這麼順利。
晚上的慶功宴是雙方所有專案組成員都參加的,自然也有我和顧覃之,而且我老爸還請了肖肖和肖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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