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現在,酒真的已經喝光了,我看著她確實也醉得差不多了。就叫來服生生買單,然後問她住在什麼地方,準備把她送回去,誰知道賈茹是那種一喝就很清醒,整個喝酒過程也很清醒,但一喝到位,馬上就醉的那種人。我連她家住在什麼地方都沒問出來,她就睡過去了。
無奈之間,我把她扛到了我家裡。
她喝多了,睡眠質量是相當的好,我聽了她的話卻有點睡不著了,思來想去,最後把注意力放在了董事會上。忽然想到,董事會我並不是不認識一個人啊,我認識許向楠啊。
想到這裡我就想給許向楠打電話,看了看時間都到一點了才壓住打電話的衝動,自己在床上躺著閉上眼睛數星星。
第二天賈茹對於自己是怎麼到了我家完全不記得,我白了她一眼問是不是誰把她帶走她也完全不知道,她嘻嘻一笑說和我喝酒的是你,要是我出了事,你第一個逃不了干係。
玩笑歸玩笑,最後我還是叮囑了她幾句以後別在外面喝太多了,她笑著說知道了,然後獨自離去。
考慮了一晚上,她的話讓我想到了兩個問題。一是關於顧覃之的處境我想像得過於美好,以為他能回來老顧就能原諒,其實不然;第二就是關於董事會的許向楠,他與我算是有一些私交的,應該會把顧覃之最真實的情況告訴我。
賈茹走了以後,我馬上給許向楠打了電話,他倒是一下就聽出我的聲音,問我有什麼事,我簡單一說。沒想到他居然應了下來,約我晚上見面。
放下電話,我心稍安,然後給D公司的財務總監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關於顧覃之的事。
她不知從哪兒知道我和顧覃之的事了,問了一句:“你們是在專案以前在一起的,還是因為專案相愛的?”
我不知道這有什麼區別就問:“怎麼?這有什麼關係嗎?”
“現在總公司正在評估,如果你們是在專案開始前就認識的,總公司要再一次綜合評測這個專案,怕有徇私舞弊的情況發生。這種個人感情問題最容易讓公司產生巨大的損失。”她在電話裡認真的解釋,最後才回答我的問題,說出了顧覃之解約需要付出的違約金。
他的工資太高,解約金真的是大到讓人牙酸的一筆錢。
我都覺得有點牙酸了。
把這一切忙完我捱到了下班時間直接到了和許向楠約好的地方,他依約而來,看到我時笑了笑說:“聽說你和顧覃之和好了,但是代價很大啊!”
我知道他說的是顧覃之付出的代價,只得苦笑著:“所以我來找你,問一下情況,他不肯和我說實話。”
許向楠簡單說了一下,和賈茹說的情況差不多,但唯一不同的是他說的更說細,關於陳淵的部分他知道的更多。
陳淵現在顧長山面前的受寵程度甚至超過了當年的顧覃之,顧長山還同意讓他去公司的董事會列席,唯一與當年顧覃之的區別就是沒有公司的股份,只是做為管理人員出現的。
這一點,讓我鬆了一口氣。
許向楠說到最後又補充了一句:“情況不像你想的那麼好,現在我覺得顧長山在對這兩個兒子進行比較,怎麼說呢,顧覃之處處都位於劣勢之下啊。”
他的話讓我很擔心,但的同時心裡也有了主意。
“就這些了,有新情況及時通知你。”許向楠想了想說,“不過,我覺得陳淵不像表面看起來這麼單純。他的出現很突然,而且表現得太完美的,根本不像一個這個年齡的人。那種刻意表現出來的單純和乖巧,讓人覺得很彆扭,甚至覺得有點噁心。”
我不知道說些什麼,心裡想著自己的計劃,盤算著要如何幫顧覃之。
送走了許向楠,顧覃之的電話馬上打了進來,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半,又馬不停蹄的回家做飯,才進家門顧覃之同時就到了。
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暗中做了什麼。裝作無事的樣子說下午出去見了幾個朋友,所以沒能及時做飯,他不介意的說自己吃過了。
我沒想到他一個人承受了那麼多,心裡疼極了,對他的態度完全包容,甚至覺得昨天晚上自己錯怪了他。
他不想讓我知道,就是怕我擔心,這一切我應該早一點理解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也不是他願意的,就這樣一步一步走下去,我們一定會越來越好的。想到這裡。我主動坐到他身邊輕聲說別擔心,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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