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馬上打起了精神,不由自主坐直了身體,問:“什麼進展,那些人販子抓到了?”
“不是,安琪的銀行戶頭上在一個月以前突然多出來了兩百萬的鉅款,匯款人不詳。”周警官說。
“不可能,匯款人怎麼可能不詳,別說是匯這種鉅款,就算是匯幾百幾千塊也會有記錄的。”我驚叫了一聲。
周警官的語氣確實很無奈,他說:“但是,這個真的是不詳,銀行查不出來。”
我沒再說話,這種情況很難辦,那就說明匯款的這個人有中央銀行的關係,或者說是他(她)透過某些手段收買了相關部門的人,所以才會把這一筆匯款的匯款的做到不詳。
“還有一種可能性。”周警官猶豫了一下說,“當然,這只是懷疑。”
“什麼可能?”我追問。
“對方黑進了銀行的系統,當然這種可能性是很小的。”周警官說,“你不用太擔心,這個案子已經被局裡定為大案要案,會重點破獲的,還有就是我今天和你說的都是懷疑,沒有證據的,你最後能保密。”
“我知道,謝謝你周警官。”我說。
掛了周警官的電話,我心裡忽然下了決定,要去找顧覃之單獨談一次,順便看一下安琪,我覺得有些話需要當面說清楚。
心下做了這個決定,我和老爸說了一聲,把球球和家裡的一切都託付給了吳阿姨,然後自己坐上了返回帝都的航班。
見顧覃之很簡單,我給他打過去電話時,他連猶豫都沒有就直接應了下來,同時和我約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時間是一個小時以後,地點是在我在帝都第一次偶遇他的那個酒吧。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定在這裡,但是既然我讓他選擇的地點,我就沒權力提出異議。
我距離那裡比較近,打了個車趕過去,用了二十分鐘。
現在還不到晚上最熱鬧的時候,酒吧也沒有越夜越美麗的誘惑,我一個人點了一杯果汁,坐在靠窗的卡座裡,等著顧覃之。
他比約定時間早到了十五分鐘,他先從玻璃外面看到了我,拍了一下玻璃和我打招呼,然後走了進來。
這才一週多的時間,他又瘦了。
說實話,看到他這樣子,我心裡鈍鈍的疼。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想了想給了自己一個理由畢竟是愛過的人,一時有感觸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他晨我面前坐下來,看到我喝的是果汁,自己也點了一杯一模一樣的。
“你是為股份的事兒來找我的吧?”他先開的口。
我看著他濃重的黑眼圈,不由問:“你怎麼了?為什麼要賣公司?”
“忽然覺得這種人生沒有意義了,想換一種活法兒,而且我知道一旦我出售股份,你一定會和我聯絡,畢竟你老爸一直想著的是吞併我老爸,我老爸想的也是怎麼吞併你們家。”顧覃之很直接的說,“我就是想把你引出來。”
“引出來幹什麼?逗我玩?”我有些生氣了,“你不是真的想出售股份,對吧?”
“對別人來說是這樣的,來一個我拒絕一個,但對你不一樣,只要你願意買,我就賣,低於市場百分之十的價格賣給你。”顧覃之說,說完,他還看了我一眼,甚至眨了一下眼。
我更加不解了,笑著看向顧覃之:“為什麼、我需要理由?”
“不需要理由,就是想賣給你,你就說一句痛快話,要不要買?”顧覃之看著我。
我在心裡迅的算著他這個報價能給我省多少錢,大概算出一個數以後,我有些驚呆了。原諒我,自幼到大,我就沒見過這麼多的錢。
“我覺得凡是人辦事,都需要理由,你也不例外。”我說。
他笑笑,看著窗外過了好大一會兒才說:“如果我說,我在用一個集團向你表真心,你信嗎?”
他的話把我驚呆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這個舉動有點烽火戲諸侯的意思了。我不相信顧覃之會真的這麼做,他是顧長山的兒子,骨子裡與顧長山一樣,就像我骨子裡和我老爸一樣。他不可能為了我,賤賣掉一個集團的。
百分之八的股份聽起來很少,但是總股本的基數很大,再加上現在顧氏的股份每股是五十六元,總金額算下來總金額大得有點嚇人。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顧長山此刻後悔得腸子都會青了,家長把股份轉到孩子名下,是因為覺得孩子最可靠,但是這種可靠居然會被打破,顧長山是想不到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怒氣衝衝的進進了酒吧,在我們和顧覃之面前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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