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繹極快回屋,他看著素色的綢緞床單上那朵綻放的血花,低低的笑了。他將床單收起,疊好放進衣櫥裡,再拿出新的鋪上。而後快速的回到顏樂身邊去,他想守著她。
顏樂感覺到被窩裡的冰涼,極快的清醒了過來,她疑惑的看著自己身上穿著衣服,睡在了不同的房間裡。她木訥的掀開被子,帶著疑惑從床上下來。
只是,她的腳在觸及地面之後,竟然軟綿綿的跪了下去,而且她的下身,開始傳來刺痛的感覺。
這兩種感覺都在提醒她,那些恩.愛.纏.綿.的畫面是真實存在的,不是夢境,她的臉又燒了起來,腦子裡全是凌繹俯在自己深上qifu,低啞喘息的畫面。那樣的凌繹實在是太魅惑了,太勾人了。
顏樂想著想著,都忘記自己此時是癱坐在地上的了。
穆凌繹推開房門進來之時嚇了一跳,他快步上前,趕緊將地上的顏樂抱起,放到床上去。
“顏兒,有沒有摔到哪裡,我看看。”他聲音裡盡是擔心,手已經去掀開顏樂的裙子,想看看她的雙腿可有磕在哪。他剛才在看到她的膝蓋上有淤青,可是骨頭是沒事的,不應該會摔倒的。
顏樂感覺到裙子被掀開,急急的拍開他的手,然後把裙襬整理好,她好氣又好笑,雖然兩人已經坦誠相見,但有些動作還是很是引人遐想的,掀開裙子是怎麼回事啦。她嬌嗔道:“凌繹!注意些,別越來越過火了,會養成習慣的。”
她說著,小手指了指那邊還敞開的屋門。
這間房算客房,所以不比穆凌繹那主房寬敞,佈局有條理。所以屋門一敞開,在外面極容易就看到屋裡的全佈局。
穆凌繹全不在意,他會留在院裡幹活的人,不說信得過,但都是不會亂講閒話的人,所以如若他們真的看到了,也不會亂說。
他並不收斂,直接摟上顏樂的細腰,拉她到自己身前去,邪笑著說:“顏兒,你這是在*夫君了嗎?”
顏樂別不開身子,她的雙腿發軟,她的下身還帶著時不時傳來的刺痛,她不想再動了。所以乾脆任由自己的身體放軟,全靠穆凌繹的手臂護著。
“夫君,你還是弄疼顏兒了,我的腳都是軟的,”她微蹙著眉,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她不明白,明明凌繹那麼溫柔,溫柔得她那麼享受,但結束過後,身體的反應還是那麼大。
穆凌繹被顏樂那眼裡明亮的光看得心動,想起她剛才在自己身下也同樣用這樣祈求的目光看著自己。他不覺的吞嚥,壓抑著身體的可求,聲音低啞的說:“顏兒乖,初次都會有些疼,過會就好了。”
顏樂疑惑穆凌繹竟然會如此安撫自己,不解道:“凌繹?你怎麼一副很懂的樣子?”
穆凌繹無奈她的話題又偏離了,寵溺的點點她的鼻尖,解釋道:“顏兒都落紅了,怎麼會不疼,倒是顏兒這腿軟是我始料不及的。”他還不知她一個練武的女子,怎麼只才承受了他兩次,就腿軟得摔在地上了。
落紅...流血了...難怪會疼,顏樂若有所思的點頭,但還是不解:“為什麼始料不及?”
“因為下一次要顏兒,就不止兩次了,腿軟的事情需要解決。”穆凌繹想著,還是顏樂太柔弱了,他要好好養著她,讓她的身子不再那麼虛,不然下次要她,他會心疼。
顏樂的腦子瞬間有起了轟鳴!她給了兩次難道還不夠嗎!?難道更累的不應該是一直在動的凌繹嗎?她聲音裡帶著羞澀的顫抖問:“凌繹,你不累嗎?我們...明明是你一直在.....動?”
穆凌繹被顏樂的話惹笑,被她嬌羞的模樣惹得已經按壓不住,直接欺身上前,吻住她的因為怕說錯話而一直研磨的唇。
他吻得很深入,靈活的吸吮她的唇,席捲她的舌,他在她小手抓著他的胸襟才放開她。“顏兒,我不累,顏兒,我好愛你,我明明終於如願得到你了,但這樣的得到卻好似讓我更加可望你了,不知足的想要你。”
“凌繹,顏兒給,你想要顏兒都給。”她從他懷裡抬頭,仰望著她,全不知她眼裡此時的光有多麼的迷人,讓穆凌繹的yu望有多麼濃烈。
“顏兒不怕嗎?”他很感動很感動他的顏兒真的是時時刻刻在縱容著自己,他知道她會說不怕,但他想聽她親口說,而後她肯定會說出更動人的情話來。
“不怕,對凌繹,顏兒怎麼會怕呢,顏兒喜歡凌繹,不管凌繹變成什麼樣,顏兒都喜歡。凌繹,你快要求我愛你,生生世世愛你。”她之前就喜歡安撫他,縱容他,特別是經過他要她別那麼愛他之後,她更喜歡之前球愛的凌繹了。
“顏兒,我愛你,很愛很愛,你也要很愛很愛我,知不知道,你不能離開我,不能愛上別人,就算記憶回來了,就算你和梁啟珩之前真的因為年幼關係好定下了約定,你也不可以拋下我,回去和他在一起。”
穆凌繹一直以來都有些害怕因為顏樂暖心的性子,在小時候特別關切著梁啟珩,和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達成了一些約定,等記憶回來會不知不覺的心裡對他有了別樣的情感,所以對梁啟珩格外的不放心。特別這次,他昏迷,他的顏兒和梁啟珩竟然友好相處了起來,他陪著她去抗暝司領人,他陪著她去春意閣調查,而她,在遇見不懂的問題時,會詢問他的意見。
她叫著梁啟珩表哥,問著她不懂的東西時那疑惑的小臉,自己看到了。自己當時很怕很怕,怕他們之前真的就是這樣相處的,在沒有自己的情況下,他的顏兒可以和他好好的相處,是不是真的如梁啟珩所說,顏兒會要自己,說到底是在自己身上找著梁啟珩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