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咸帶著笑意的聲音漫不經心地在宋御風身後響起:“看來御風片刻都捨不得與我分開。”
宋御風嗆了一下,左腳踩到了右腳,好不容易才站穩身形:“胡說什麼?”
巫咸笑吟吟地望著他。
朝露覺得有些古怪,卻又說不出來,他本就不是一個心細之人,便沒有多想:“該走了。”
說完,朝露祭出了滄溟,身形一晃,人已經穩穩地站在了滄溟之上。
宋御風顧不得跟巫咸胡扯,匆匆想要爬上滄溟,可腳剛一動,朝露帶著滄溟已經飛了起來。
“……”宋御風猶如被拋棄的小貓:“師傅。”
朝露一臉慈祥:“乖徒兒,御劍之術只有依靠自己,才能磨鍊。”
言外之意,宋御風別想像之前一樣蹭在朝露身邊了。
宋御風欲言又止。
巫咸把宋御風的表情收入眼底,他緩緩勾起了唇:“不如跟我一起?”
說完,宋御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帶之上,白皙的手指一勾,竟是將腰帶的結解了開來。
宋御風嚇了一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怎麼突然開始脫衣服了?我警告你,不可以!”
巫咸的動作頓了頓,他嘴角的笑意有些邪惡:“不可以做什麼?”
“做……做……”宋御風直覺自己的回答可能會正中巫咸下懷,他吞了吞口水,生硬地轉移了話題:“總之你不許脫衣服。”
巫咸低低地嘆了口氣:“我只是解了腰帶。”
“解腰帶是脫衣服的第一步。”宋御風警惕地道。
“小御風。”巫咸忽然親熱地叫了一聲。
宋御風整個後背都激起了無數的寒毛。
巫咸似笑非笑地道:“解腰帶並不意味著要脫衣服,同樣,有的事情,不解腰帶一樣可以做。”
宋御風順著巫咸的話,頓時想到了十分少兒不宜的畫面,一張臉漲得通紅。
他到底年幼,對男女之事還處於“紙上談兵”的階段。
宋御風想象了一下巫咸腰帶也不解,直接撩起衣袍,褪下褲子……的畫面,面紅耳赤地瞪著巫咸:“無恥!”
“……”巫咸的表情格外無辜:“這是我的本命法寶而已。”
宋御風一臉不信。
巫咸慢吞吞地將腰帶一扔,大紅色的腰帶無端飄在了空中,似軟非軟,似硬非硬,直接把宋御風看傻了眼。
這他孃的誰會把腰帶作為本命法寶。
巫咸果然有病!
宋御風在心中加深了這一印象。
巫咸右腳一抬,下一刻,人已經出現在了腰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