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歡洗耳恭聽。
陳博看著那泛著寒光的鐵棍,艱難地吞了吞唾沫:“我仔細研究過韓總上一次發病的經過,在他發病之後,他做了一件從前想做,但沒有能夠做的事情,打職業,達成目的之後,韓總就醒了過來。”
顧知歡若有所思地皺起了眉:“那這次呢?”
陳博想了想:“被你包養?”
顧知歡舉起了鐵棍。
陳博連忙躲在了沙發背後:“你你你別激動啊。”
韓越聽到動靜,端著水杯走了出來,就看見陳博手忙腳亂地躲在沙發後,顧知歡衣衫凌亂,拿著鐵棍,面色不善地盯著陳博。
韓越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寶貝,他是不是對你動手動腳了?”韓越立刻過去把水杯一放,緊張地將顧知歡的紐扣扣上。
“我是個有老婆的人。”陳博雙手舉過頭頂,以示清白。
“你老婆呢?”顧知歡問。
陳博指了指樓上:“在睡覺。”
“和別的男人?”韓越忍不住懟了一句。
居然想打富婆的主意。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陳博:“……”
韓越的到來,斷了顧知歡和陳博繼續交談的念頭。
一直到最後陳博再三保障,一定儘快將韓越的治療方案交出來,顧知歡才帶著韓越離開了他家。
坐進車裡,顧知歡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陳博的別墅。
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在溫暖的午後陽光中,憑空生出了幾分陰冷之意。
韓御緊繃著嘴角,從頭到腳都散發出一股“我不爽”的氣息。
顧知歡慢條斯理地發動了車:“怎麼了?”
韓越緊抿著嘴角沒有說話。
顧知歡瞥了一眼後視鏡,熟練地開始倒車:“不喜歡陳博?”
“嗯。”韓越聲音悶悶的。
顧知歡輕笑了一聲。
韓越側頭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真巧,我也不喜歡。”顧知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