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是被藥力影響使不上力氣的四個人,而車外有三個行動自如的男人,那祁橙更是五品玄臺,光是他一個人,就可以把他們一馬車的人都解決了。
白貞茜分析了一遍敵我的情形,眉頭皺得死死的。
“能逃出生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另一個男人,也是五品。”虞夏說。
這下白貞茜頹然地癱倒在了馬車中。
得,別微乎其微了,是十死無生。
“他們可真看得起咱們,兩個玄臺聯手對付咱們還要事先下藥。”
“他們應該不是看得起你,是看得起虞師妹。”泠無風說。
白貞茜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都這時候了,他還想著跟自己鬥嘴呢,真不知道剛剛自己是不是瞎了心,見他擋在自己身前竟然有點感動。
“你們幾個倒是識相,知道掙扎也是徒勞,老老實實呆在馬車裡坐以待斃呢。”
馬車外的祁橙邊說邊朝他們走來,然後伸出一隻手,拉開車簾。
一道寒光衝著他的臉就照了過來。
寒光速度極快,祁橙只來得及微微側了側身避開要害,然後“噗呲”一聲,他的左肩被扎出了一個血洞。
緊接著,又一個散發著寒光的拳頭飛了過來。
這次祁橙躲不過去了。
祁橙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左肩流出的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血線,然後灑落在了馬車外另外兩個人的身上。
祁橙最後撞到了一棵樹上,又貼著樹皮掉落在地,背後的衣服被剌出了一道大口子,連帶他的後背,也火辣辣的疼。
虞夏拍了拍手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冷冷地看著另一個五品。
這個人,虞夏也見過。
“沒想到你倆是一夥的,穆和先生。”
“你怎麼會沒有中藥?!”
不光是車外的吳鉤三人,就連車裡的白貞茜等人都驚駭無比。
因為我有個什麼都吃的寒鴉啊。
誰能想到,這剛醒來還特別話癆的寒鴉,竟然連已經進入到她體內的“負面的氣”都能吸食。
“哪怕你已經被煞氣怨氣啥的侵擾了,我也能給你吸個乾乾淨淨,當然,僅限於跟我一體的你。”寒鴉這般告訴她。
那她今後就再也不用害怕有人以毒來謀害她了。
虞夏開心地笑了。
“因為我體質特殊,從小百毒不侵。”虞夏認真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