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轉頭看著一身盛裝的因紐特老者:“您又是哪位?”
因紐特人穿著都是很樸素的,看著這個老者的穿著,一看就是社會地位很高的那一種。。。。。。
因紐特老者手扶胸前,對蕭鵬彎腰致意:“偉大的大薩滿,我叫艾克蘇阿克,是熊國北部因紐特人的部族首領,我們的傳說中,記載著這樣的故事:‘在永恆的日落前,我們偉大的大薩滿會站在鯨背之上回來,帶領我們部族前進。’您的所作所為,正和傳說中記載的一模一樣。您就是我們的的萬物有靈的薩滿教大薩滿。”
蕭鵬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從某種意義上說,蕭鵬確實是薩滿沒錯,但是總不能讓蕭鵬跑到這兔子不拉屎的北極做他們的精神領袖吧?蕭鵬還沒有那麼高的思想覺悟,還沒有好好享受人生就被困在北極圈裡?想都不要想!
再說了,基裡牧首可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呢。你這是當著他的面挖牆腳啊。
蕭鵬撓了撓頭:“不如二位先到船艙裡坐會兒?喝杯熱咖啡暖暖身子,咱們慢慢談?”
不管基裡牧首和艾克蘇阿克互相之間有什麼不對付的地方,畢竟這是在蕭鵬船上,兩人還是跟著蕭鵬進了餐廳,小丘給幾人衝好咖啡,關上艙門,讓幾人細談。
基裡牧首說道:“撒母耳,我們考慮過,現在看你的神職身份大祭司,並不符合你現在的行為。經過我們舉辦投票討論,最後決定,任命你為首席監督。”
“首席監督?這又是幹什麼的?”蕭鵬問道。
結果基裡牧首還沒說話,艾克蘇阿克倒急了:“您是我們遠東因紐特人的唯一的大薩滿,何必在他們東公教裡做什麼寄人籬下的職位呢?蕭先生,你讓我們看到了希望,不能直接這樣打破他。”
基裡牧首倒不著急,面帶微笑的說道:“艾克蘇阿克大首領,不管怎麼說,蕭一直都是我們東公教的首席祭司,是我們東公教的一份子,這是很早之前就已經下了定論登記入冊的。你不能因為你們的一個古老的傳說,就把我們東公教的大祭司給帶走了吧?而且他現在還是我們的首席監督了。”
蕭鵬舉手說道:“基裡牧首,你還沒說這個首席監督到底是幹什麼的呢?”
基裡牧首說道:“就是牧首的使節或者自治教會的首領,有時也是總教區的首席主教。是東公教的行政職位。”
蕭鵬無語了:“基裡牧首,你這不是鬧麼?我可不信上帝的,你卻讓我擔當這麼高的行政職位。這不是趕鴨子上架麼?基裡牧首,說句大不敬的話,你們這麼做是對你們的信徒不負責!太兒戲了一些!”
基裡牧首道:“其實,這個決議是我和方濟各協商出來的結果。”
“啥?這又該羅馬天公教那邊什麼事啊?”蕭鵬有點感到自己智商不夠用了。
基裡牧首微笑道:“畢竟撒母耳是《聖經》裡的聖人,你揹負撒母耳之名,自然在所有的基督教派裡,都要承擔傳教之責。。。。。。”
蕭鵬想了想,說出來一句讓基裡牧首大驚失色的話。
只見他轉頭對艾克蘇阿克道:“艾克蘇阿克大首領,你們的大薩滿之名我可以揹負,不過有一點我要說明一下,我不會在你們這裡常駐的,因為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如果你們接受,那我就是做你們的大薩滿,如果不接受,你們就另尋高人。基裡牧首,我辭去東公教大祭司的職位。猛子,你要不要當什麼首席監督?”
楊猛點上一根菸懶洋洋的說道:“又沒錢又沒妞的,我頂著個首席監督頭銜有什麼用,現在這大祭司的頭銜我也不幹了!老基裡,你這頭銜我還給你們了啊,今後別再跟我說什麼‘約伯’‘約伯’的了,老子姓楊,沒起那個洋名兒!”
基裡牧首急道:“蕭!楊!到底發生什麼了?剛才一切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要辭掉大祭司的職位?撒母耳和參孫之名除了你倆,別人也無法揹負啊。楊,你可以繼承約伯牧首戒指的人,怎麼說請辭就請辭呢?”
蕭鵬語氣平淡的說道:“在我接受你們給我的宗教職位之前,我是一名華夏人,在你們接受你們宗教職位之後,我還是一名華夏人,這是我永遠不可以觸碰的底線。但是你們已經觸碰到我的底線了!所以你們這職位,這撒母耳的聖名,我不要也罷!”
基裡牧首聽了蕭鵬的話,眉頭皺成了麻花:“蕭,我們一直都相處合作的很好,怎麼突然你就說我觸碰到你的底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