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觀察了一下這隻虎頭海雕,不知道什麼應該是小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從鳥窩裡跌落導致雙腿斷裂。這樣的舊傷可是難以治療的,可是如果不治療,那它這輩子都只能這樣了。
蕭鵬想了想,把手機交給楊猛:“猛子,誰找我也不見,島上的事情你來負責,我想試試能不能治好它。誰也不能打擾我!”
“行!放心好了。”楊猛接過手機,對這隻虎頭海雕他也就放心了沃文的腿那德行了都能治好,更何況這小小的虎頭海雕!
蕭鵬抱著虎頭海雕跑回房間,仔細觀察了一下它的情況。這可比沃文那次要嚴重的多,沃文那次畢竟是剛剛受傷,而這隻虎頭海雕是陳年老傷,這可如何是好?
蕭鵬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一臉難色看著虎頭海雕說道:“那個,我倒有個想法,可能能治好你的腿,不過你會疼得要死,而且還不一定能治好你,你如果有意見的話,就搖搖頭唄。”
雖說虎頭海雕被啟靈過,可是聽不懂蕭鵬說話,愣愣的看著蕭鵬。蕭鵬一臉認真:“既然你沒搖頭,那就是你預設了。”
說完蕭鵬一狠心,直接把虎頭海雕的腿,從舊傷處再次折斷!虎頭海雕疼的呲牙裂嘴亂撲騰,蕭鵬直接把床單撕成布條,把虎頭海雕緊緊包裹起來,這樣才方便治療。
蕭鵬想到的治療方法,正是使用巫力接骨。看起來和給沃文治病的時候差不多。但是其實區別很大:虎頭海雕的傷處早已經長畸形了。要想恢復原樣,必須一點一點修復!這可把蕭鵬難為壞了,又需要消耗巫力,又需要高度專注,最重要的是,不能半途而廢!不然前面的治療就會沒有效果!
這可是虎頭海雕啊,在華夏極為少見,大部分為旅鳥。而且屬於易受害種,分佈區過於狹窄,自從華夏這邊工業發展,造成的汙染以及過量捕撈魚類,很多原來能看到虎頭海雕的地方已經再也沒有它的蹤跡了,就算在黑龍江洪河沼澤自然保護區還能極少看到它的身影,卻也沒有繁殖記錄!
蕭鵬分析了一下,這兩隻虎頭海雕的父母,應該是去臺島或者琉球群島越冬的時候留在這裡繁殖的後代,結果當年卻讓潘一龍他們掏了鳥窩,大概是看到孩子沒有了,虎頭海雕父母離開了這裡。留下了這兩個倒黴蛋。
算起時間來,虎頭海雕的離巢期應該是八個月左右。算算日子,潘一龍他們捉到這兩隻小鷹的時候大概也只有五個多月,又沒有父母餵養,兩隻小虎頭海雕只能想辦法早點離巢,結果一個成功的開始飛翔捕食,就是大頭了,另外一個跌斷了雙腿,就是這個可憐鬼了。幸虧都被蕭鵬用過啟靈術,不管是身體還是智慧,兩個小傢伙都提升了很多。所以,雖說日子難熬,兩個小傢伙倒都活了下來。
想到這,蕭鵬就內疚不已,算起來還是自己惹出來的麻煩,如果當時自己更細心一些,留意一下這兩個小傢伙,也不會出現這個問題。當然,這也不能完全怪蕭鵬不是?畢竟小鷹都長得差不多,灰不溜秋的,蕭鵬也認不出那是虎頭海雕不是?
因為內疚,蕭鵬治療的更為用心,等到蕭鵬給虎頭海雕治療完後,已經整整二十四小時過去了。蕭鵬的治療辦法起到效果了,小虎頭海雕的兩隻爪子終於接好了。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它就會恢復原樣!
蕭鵬長出一口氣,抱著虎頭海雕走了出去。就算現在小傢伙腿給治好了,兩腿還是很脆弱的。蕭鵬怕它再次受傷,乾脆,把它兩條腿固定好,敷上自己配置的藥膏。等它徹底康復後,在讓它學習怎麼飛吧。
蕭鵬剛一出門,就看到楊猛坐在院子裡喝茶,旁邊還站著一個老頭,老頭被捆的嚴嚴實實的,不知道楊猛怎麼折騰的他,嘴巴被用布條封的嚴嚴實實,頭髮也亂成鳥窩一般,一副高度近視眼鏡掛在臉上,一個鏡片不知所蹤。正惡狠狠地瞪著楊猛,一看到蕭鵬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嗚嗚嗚嗚的叫了起來。
蕭鵬愣了:“猛子,這是怎麼回事?這是誰啊?”
楊猛:“誰知道是幹什麼的,老傢伙也夠牛逼的,昨天晚上,竟然開著一艘橡皮艇跑到千里巖了,丫的也真不怕死,開著個小橡皮艇也敢往這麼遠的地方跑,也不怕讓浪給衝翻了。”
“問明白是幹什麼了的?”蕭鵬看著老頭,怎麼看怎麼像是個老學究、知識分子的樣子,可膽量還真不小,橡皮艇近海玩玩也就罷了,還敢開到千里巖?這純屬上廁所點蠟燭沒屎(事)找屎(事)。
楊猛搖了搖頭:“橡皮艇那麼小的玩意,雷達也發現不了,他偷偷摸摸的上了島後,跟做賊似的,專往林子裡面鑽,最後讓泰迪給逮著了。我問他兩句,他還敢跟我吹鬍子瞪眼,我直接把他捆了,一會兒讓老潘送警察局去吧。”
老學究一聽楊猛的話,嗚嗚叫喚的更厲害了。蕭鵬跟楊猛說道:“你也真不尊老愛幼,這麼大歲數了,你把他捆的像個粽子似的。你還怕他跑了?給他鬆開,我問問他到底是幹什麼的。”
“誰讓他罵我呢?”楊猛嘀嘀咕咕的走到老學究面前:“我現在給你拿開捂嘴的布條,你如果再罵我,我直接給你堵回去。聽明白沒有?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
不知道老頭罵過楊猛什麼,楊猛這給他捂得一個嚴實,嘴裡塞滿了布條,再用一個布條把整個嘴捂住,難怪老頭只能‘嗚嗚嗚’卻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