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中毒一事現已查明,是祁連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他為得到你,讓手下之人假扮香客,並用毒殺死了一位素不相識的香客,然後他們藉故包圍普恩寺,逼你就範。”
“師父,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這個下毒的人已經找到。”
“你又是如何 找到這下毒之人。”
“昨日晚上,有人潛入寺廟之中,將兇手交與了我,並再三詢問祁連為難普恩寺的原因。”
“師父告訴他了?”
“為師並沒有告訴他。他說他是信佛之人,我聽的出,這是他的託詞,從現在來看,他至少沒有陷害本寺,逼你出山的意思。”
“這個人是誰?”
“王老虎。”
“王老虎?他不知道我是誰,而且普恩寺與他也無任何關係,他為何要三番兩次入寺,且為我們找到下毒之人,他的目的何在?”
“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這就是王老虎的本真與本我。”
“師父的意思是讓我效命於王老虎?”
“萬事都要有個結果。你已逃不出這世俗的漩渦,何去何從,心來決斷。阿彌陀佛。”
普恩寺內殿廣場。
“主持,現在讓我來,不知是為何事?”祁連問道。
“將軍,老納此次叫你來,是來告訴你,昨日投毒一案,現在已經有了眉目,想記將軍為我們決斷。”
祁連沒料到主持會如此快速地瞭解此事,但還是比較放心,因為他已經命這幾人迅速撤離了普恩寺。“主持既然這麼說,想必已經弄清這毒物的來源,那我就好好地聽聽。”祁連命人搬了條椅子,索性坐了下來。
“將軍,昨天這香客突然口吐白沫死亡,這毒源不是來自寺裡,而是有人拿毒毒死香客。”
“有人拿毒毒人,這不是殺人害命嗎?主持,你說這話可是要有證據的。”
“老納自然不會信口開河,胡說八道。”
“我當然相信你不會信口開河,主持,你將普恩寺的毒物說成是有人故意拿毒害人,不是想推卸責任嗎?”
“將軍,你沒聽我將話說完,就說我推卸責任,你在心裡是不是已經認準了這毒物來自我普恩寺?”
“我當然是有證據我才這麼說的,我已經詢問琮昨天與這位香客一起來的人,他們說死者身體一向很好,而到了這裡卻突然口吐白沫而亡,這麼明顯的中毒證狀,不是來自寺裡,還會來自哪裡?而且你們的慧靜大師已經證實了這一點,香客是中毒身亡。”
“中毒身亡沒有錯,但不是你說的毒來自寺廟裡的毒物,而是有人拿毒害人。”
“請主持拿出證據來。”
“好。祁將軍,這拿毒害人之人已經被我們抓獲,他已經什麼都招認了,請將軍定奪。”主持這話一出,讓祁連安著的心懸了起來,一切都說了,說明是這人已經招認是自己的人派他去做之事,那這事就與自己有關,讓人不由地聯想自己就是幕後的指使人。但他還是抱有一絲僥倖,這是主持故弄玄虛。
“將人帶上來。”主持說道。
兩個武僧押著一個人來到了內殿廣場,祁連看了看身後的一個小將領,小將領點了點頭。祁連已經確認眼前被他們所抓之人就是軍隊裡派出去拿毒殺人之人。這下祁連有些心慌起來了。
“將軍,這位就是拿毒殺人之人。”
“主持,這 人是怎麼給你抓到的?你胡亂交個人就說是拿毒害人之人,你怎麼讓我相信眼前之人就是拿毒害人之人?”祁連來了個一口否認。
這個祁連,不愧是個老江湖,在人已抓到手的情況下,他還要耍賴,真是不要臉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