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看著傅敬澤的樣子委實可憐,不由問道:“你說你昨晚喝醉了酒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傅敬澤點點頭道:“是啊,我喝了幾杯酒就醉了,然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之後的事就都不記得了。”
清舒心頭一鬆,說道:“那早上起來可有什麼症狀?”
傅敬澤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傅苒瞧著他這個樣子有點來氣:“做都做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趕緊與清舒說,早晨起來有什麼症狀。”
“就、就看見床上多了個女人,我當時差點嚇死以致都滾下床。對了,那女人當時身上穿著一件蔥綠色的肚兜。”
傅苒的臉一下黑了。
清舒倒沒生氣,而是繼續心平氣和地問道:“我的意思是你醒來以後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傅敬澤連連點頭:“有、有,我醒來以後頭疼得要死感覺都要炸了一樣,到現在還有些疼。我估計是因為喝酒太多的原因。”
清舒嗯了一聲說道:“喝醉的人第二天起來都會頭痛欲裂的。”
說完這話,清舒就與傅敬澤說道:“你不用擔心,你跟那女子什麼都沒發生。”
這話一落,母子兩人都看向清舒。
傅苒回過神來問道:“清舒,你怎麼知道什麼都沒發生?”
清舒笑著說道:“一般只有醉得人事不省的人第二天起床才會頭痛欲惡劣的。老師,他都醉得不省人事能幹什麼?”
“師姐,真的嗎?”
清舒很想扶額,在男女之事上太過單純也不是什麼好事:“這又不是多複雜的事,找人詢問下那花娘就知道了。”
傅敬澤道:“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左松庭可能也不會說。”
“這個無妨,找人打聽下就知道了。不過師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次你要接受教訓,下次別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傅敬澤忙道:“我以後會小心的。”
清舒一邊派了蔣方飛去查這件事,另外一邊遞了牌子進宮求見欣悅公主。她覺得這件事應該給欣悅公主吱一聲,不管什麼結果都是傅敬澤該受的。
傅苒見狀猶豫了下說道:“清舒,既然敬澤與那女子什麼都沒發生,那這事還是不要告訴公主了。”
清舒搖頭道:“我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老師你想,左松庭與師弟無冤無仇的為何要算計他?”
見傅苒還在猶豫,清舒說道:“老師,若是敬澤這次沒將這事告訴我們,那十個月後那女子很有可能會抱個孩子來認爹。這事一傳揚出去,你說會是什麼後果。”
“老師,以欣悅公主的性子這事一出她一定要退婚的。到時候師弟不僅會失去這門好姻緣,前程也會毀的。”
傅敬澤忙說道:“可是我沒有碰她啊,就算她抱了孩子來我們解釋清楚就好了。”
清舒聽到這話,突然明白為何那左松庭有這樣拙劣的伎倆了,因為傅敬澤太單純了。
清舒無奈地說道:“解釋,怎麼解釋?而且就算最後證明那孩子不是你的,你怎麼證明與那花娘是清清白白的?現在去說,公主也許會相信你,可到那時不會有任何人會相信你這番說辭。”
傅敬澤驚出了一身的冷汗。